。總管收了花豹皮,很是歡喜,忙安排林楠和兩個護衛住。
“馬屁精,勢利鬼。”一個夥計看不慣,嘀咕了一聲就走了。
林楠走進總管安排的房間,推門一看,見屋裡坐著兩個人。
“呀,歡迎新來的。”一個身著清衫的人站了起來。只見此人手足修長,眼睛靈活,讓人一見就知是一個機靈善變之輩。加上眉清目秀,人又長得風光霽月,實在是少女心中理想的失婿。
“歡迎,俺叫鐵大牛。”另一個聲音甕聲甕氣地響起。
“什麼鐵大牛,土得掉渣。”那青衣人不屑地說,接著把話題一轉:“你好,我名琴詩書,請問尊姓大名。”說完那琴詩書優雅地行了一個禮。
“什麼狗屁琴詩書,一派娘娘腔,讓人簡直受不了。”受到攻擊的鐵大牛忙反擊。
林楠這才打量那個叫鐵大牛的。但見他身材高大,全身肌肉鼓繃繃的,整個人似一座鐵有。“好一個肌肉男。”林楠心中感慨道。
“大家好,我叫林楠。”
“請坐,請坐。”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可接下來的聲音就不那麼和諧了。
“快放手,這凳子是我先碰到的。”琴詩書搶先說。
“分明是我先碰到的。”鐵大牛也不甘示弱,甕聲甕氣的聲音震天直響。
為了讓林楠坐一根凳子,兩人差點打起來。可能是自己的胳膊扛不過鐵大牛的拳頭,琴詩書鬆了手。鐵大牛得意洋洋地把凳子般到林楠面前,請他坐。
“力氣大有什麼了不起,整整一個大蠻牛。”琴詩書不滿地說。
真是一對活寶,看來這一路上不會太寂寞了。
談了一會兒,眾人熟絡起來。那個琴詩書的是天雷門弟子,而鐵大牛則是紫金門弟子。
“你們是玄門子弟,怎麼沒有穿道袍呢?”林楠不解地問。
“我們有特殊使命,不能表露身份,我們信任你才告訴您,你可千萬別告訴旁人。。。。。。”琴詩書神神秘秘地說。
“切!別聽他瞎扯。俺們是外圍弟子。”鐵大牛毫不客氣地打斷琴詩書的話。
琴詩書的謊言當場被揭破,感覺很尷尬,當下狠狠瞪了鐵大牛一眼。
接著他們向林楠這個菜鳥解釋什麼是外圍弟子。在修真界,佛道兩派廣收門徒,三年為一期,對這些門徒進行考核。考核透過的,成為入室弟子,授予高深法訣,正式踏入修真界的門檻。不合格者,在道家,稱為外圍弟子;在佛門,則名為俗家子弟,流放外出賺香火錢。待賺足香火錢,師門給最後一次機會,若再不能透過,則編為外事人員,管理本門在各地的俗事。
琴詩書與鐵大牛正是被流放賺香火錢的。故當林楠提起這件事,兩人都有點不自然。畢竟,揭自己的傷疤可是一件痛苦的事。林楠趕緊道歉,二人連說:“不要緊,不知者不罪。”琴詩書與鐵大牛,身無他技,流放後,打起天雷門與紫金門的招牌,幹起了護衛的行當。當時天下太平,盜匪極少,當護衛確實是一門輕鬆活,穩賺不賠,二人何樂而不為。
三人越談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加上琴詩書今天賭博贏了幾個錢(當然是作弊),願意做東,去客香摟大吃一頓。鐵大牛轟然叫好。“誰叫你去了?是我們兩個,除非你以後聽我的,否則門都沒有。”琴詩書顯然還記得剛才那一凳之恨,於是打了鐵大牛一記悶棍子。
鐵大牛有點遲疑不決。
“客香摟的菊黃釀名揚天下,喝上一口,哇,真香。”琴詩書用語言挑逗鐵大牛。
“好,俺大牛認了。”終究熬不過酒香的有惑,鐵大牛當場表了態。
“嘿,跟我鬥,門都沒有。”琴詩書消消自喜,心情大好,於是三人朝客香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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