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回答,已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來,我驚呼了聲,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坦尼大概還沒走開,下一秒便開始敲門,“小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我狠狠的捶了拉姆塞斯幾下,他並不肯鬆手,我只能嘆了口氣,向門外道:“沒什麼。”
“可是你……”
“有隻老鼠——”我話沒說完,已被拉姆塞斯的吻封住了唇。他報復一般的咬了我幾口,“我是老鼠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並沒有有壓低聲音,想必在外面的坦尼也聽到了,一下子安靜下來。我瞪著他,“你是來拆穿我的麼?戰爭女神的房間裡怎麼能有別的男人?”
“有什麼關係?反正人家也早已經知道了嘛。今天不是還有人來找你?好像有引起躁動哦,是哪一邊的人?”
他抱著我走回床邊才放下來,我跟他說了剛才烏魯西來訪的事情,一邊把那個瓶子拿給他看,“吶,知道這是什麼嗎?”
他接過去,很仔細的看了看,還開啟來嗅了嗅,然後嘆了口氣,“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絕不是薔薇水之類的媚藥。”
我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能想些稍微正經點的東西嗎?”
他居然一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