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清歡點頭,喜守業已經大步開了房門出去。
看來,雲夏所說的確實有所暗示了,不然爹也不會這樣凝重。喜清歡看著房門的方向皺了皺眉,儘管知道,可她卻是無能為力,有做的也只有管好手頭上的事兒。
嘆了口氣,喜清歡收拾了桌上的全部賬本準備帶回屋去,今晚,爹怕是顧不到這些了。
連同算盤一起,喜清歡帶了東西出去,反手帶上了門,走到外面時,看到喜世耿揹著喜守勳匆匆進了喜慶靖的屋子,沒一會兒,喜世耿便退了出來守在了門外。
柳氏端了幾碗細圓子上來,看到喜世耿和喜清歡不由愣了一下:“小四,怎麼就出來了?”
“娘,爺爺他們有事要商量,這些給他們吧,我不吃了。”喜清歡微微一笑。
“也好。”柳氏若有所思的看看她,又看看緊閉的門以及門前的喜世耿,點了點頭,將手中托盤交給喜世耿,“世耿,那就有勞你了。”
喜世耿接了過去,敲門送入。
柳氏即不多問也沒有多待,只叮囑喜清歡早些休息便先回房去了。
喜清歡等喜世耿再出來守著也回了屋,收拾了心情開始盤賬,忙碌了近一個時辰多,方才完成,自睡下不提。
再醒來時,天光微亮,喜守業卻是已出門了,問過了柳氏,知道喜守業今天要去鎮上,喜清歡便閉了口,爺爺沒有找她,想來是已有主張了。
只是這一天,喜清歡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到晚上喜守業回來,她才靈動了些。
“沒事了,萬事小心些便可。”喜守業安撫的摸摸喜清歡的頭,心下唏噓把家裡這樣重的秘密告訴了女兒是否是對的……
喜清歡自然知道事情沒有這樣簡單,不過,不知是接受了喜守業的話,不再糾結這些無能為力的事兒。
“出什麼事了嗎?”吃過了晚飯,喜清歡興致一來便獨自在院門外踱步消食,便聽到江洛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喜清歡也不回頭,看著山腳的房屋說道:“願意理我了?”
“哪個不理你。”江洛有些無奈,並肩站到她身邊,學著她看向山下。
“誰知道哪個。”喜清歡哼哼了一句。
“不知道還說?”江洛唇角勾了勾,側頭看著她,“可是出什麼事了?我瞧見師父一大早就獨自出去了。”
“沒出事你就不理我?”喜清歡翻了個白眼,頭抬得高高的。
“我沒有不理你。”江洛笑意漸濃,聲音漸低,“這幾天一直在忙,所以……”
“哦,那你繼續。”喜清歡原來只是小小的抱怨,可不知為什麼,聽到江洛這話,心頭竟無名火起。
“清歡。”江洛的笑意漸漸變為驚訝,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又無奈的輕嘆一聲,“我想早些變強。”
“你想變強跟不理我有什麼干係?”喜清歡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依不饒,略側著頭瞪他。
“不是……”江洛被她問的啞然,頓了頓才轉過來正對著她說道,“我若足夠強,你何至於受人欺負。”
“……”她什麼時候被人欺負了?喜清歡的火氣來的莫名其妙,消得也莫名其妙。
“我不希望那次的事再出現,一想起那時,雖知你是為了救人,可我這兒……”江洛又轉了回去對著山腳,右手拂上了自己的心口,鬱郁的說道,“很不舒服……”
297一年計劃
這是表白嗎?喜清歡看著江洛的側臉眨了眨眼。
江洛說罷,耳根子都紅了,只是聲音還在低低的繼續:“以後,那些事都交給我好嗎?”
“那可不行。”喜清歡只覺得歡喜從腳底竄了上來,直直的鑽進心底,聚於心尖,讓她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側頭看了看江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