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一會兒去收魚。”
“是。”李安應聲而去。
“等等,什麼叫去我家買啊?我的魚可都在外面了。”柳三邦還在不依不饒的問。
“您確定您的魚都在外面了嗎?”喜清歡含笑盯著他看。
“沒、沒錯。”柳三邦無端的心虛,他家裡的活魚已經都賣出去了,外面這些還是那些人挑出來的死魚,難道不能收?
“柳大叔,有件事我還真得請教請教您,您那些魚撈出來有多久了?還有,您家的池塘如何能養得出這海里的魚?這個我還真想向您學習學習,回來也好教教我的夥計們,以後呀,我也不用讓他們累死累活的出船打魚了。”喜清歡把手裡的筆重重往桌上一扔,“阿五阿七。”
“九小姐。”阿五阿七正看得興起,被喜清歡一喊,馬上上前應命,這兩天也是被她使喚慣了的,應得很是順口。
“把這兩人拿下,送官。”喜清歡指了指柳三邦和他身邊那個拿假契約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是。”這下,不止阿五阿七動手,連阿虎也竄了過來,很快便扭住了柳三邦和那個男人。
349送官了
這突來的變故頓時讓在場的人傻了眼,外面還要進門的人也猶豫著收回了腳步,站在院門口觀望。
“小四,你憑什麼抓我們?”柳三邦畢竟心虛,雙手被反摁在背後緊緊的,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不過,他還在強撐著。
“沒錯,我又沒做什麼,你憑什麼抓我?”邊上的人也憤憤的喊道。
這突兀的變故,使得喜慶靖等人也坐不住了,紛紛往這邊看來,方才還置身事外的悠閒現在也蕩然無存了,事情涉及到官府,而官府如今又是喜家最最不願意接觸的,小四這樣做會不會太魯莽了?
江洛有些擔心,和邵亦然互看了一眼,一左一右站到了喜清歡身後。
“柳三邦,我們的契約上寫的可是活魚買賣,而且只是鯽魚,你卻弄那許多死魚過來,其中還有那麼多隻有海里才有的魚,請問,那些魚也是你養的嗎?請問,你那幾筐魚裡面有幾尾是活的鯽魚?你倒是說說,到底是受了誰的好處到這兒來滋事的?”喜清歡盯著柳三邦,連尊稱都免了,說罷,又轉頭看向邊那人,“還有你,我並不記得和你簽過什麼契約,你這一份契約哪裡來的?”
“這麼多人簽了契,難道你還能個個記住?”那人不死心的梗著脖子辯著。
“哎,還真不好意思,我還真記在這兒。”喜清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們小柳村的鄉親一共有九個籤契的,柳三邦那個村。就他們三個。魏村有兩個。外村的還有四個,他們何年何月何日何時籤的契,買了多少魚苗賣了幾尾魚得了多少銀子,如今家裡還剩餘多少魚,我一清二楚,可這些人裡,你算是哪一家?”
“哼,你自說自話。有什麼證據說我這是假的?”那人目光閃了閃,顯然沒想到喜清歡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居然還有這等過目不忘的本事。
“要證據是嗎?”喜清歡忽的笑了,朝他點了點頭,拿起他給的那張契約,兩邊沿一卷一對,上面的印鑑便湊到了一起,又側頭示意江洛把柳三邦那張也這樣湊到一處,示意那人過來看,“瞧明白了嗎?我的每一張契上都蓋了印鑑,而且每一張這般合在一起都是這個完整的印。”
說罷。她鬆了手,隨意的找出自己盒子裡的契約出來。和柳三邦那張一湊,都是能重合上的印,可偏他這一張,卻略顯得小了些,事實證明,他這張確實是假的。
“知道為何送你見官了嗎?”喜清歡抖了抖手裡的契,淺笑道,“私仿他人印章,假造契約,挑唆生事,你覺得這幾個夠不夠作為送你見官的理由?如果不夠,我還可以多替你找幾個。”
那人嚅了嚅嘴,終於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