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五頃多,喜清歡用秦歡喜的名字買下了零頭中的二十畝,其他俱歸在江洛名下。
梁亭長大筆一揮,省去了零頭,按五十文一畝算出來的價,一共二十五兩銀子,這樣一來,喜清歡那二十畝反成了添頭。
梁亭長的大方,讓喜清歡暗暗高興,雖然知道他必是衝著江翰林的名頭去的,不過,他這樣爽快的辦事效率,又沒有提額外的什麼條件,倒是讓她挺欣賞,送他的那些小禮物也不覺得心疼了。
簽字、按手印、蓋章,兩份看著並沒有區別的的紙就到了喜清歡和江洛手上。
謝過了梁亭長,又把捕頭的那一份禮物託給了梁亭長,喜清歡一點兒也不擔心梁亭長會不高興,果然,梁亭長哈哈一笑,反覺得喜清歡這是信任他,一口答應等捕頭來轉交給他,還說了有機會介紹他們認識的話。
喜清歡不好意思的笑笑,告辭出來。
到了外面,喜清歡心情極好,用手肘輕輕撞了撞江洛,笑嘻嘻的說道:“江大地主。”
江洛無奈的看著她,把手上的田契遞給了她:“給。”
“你不怕我貪了你這些田啊?”喜清歡接過,開玩笑的問道。
“送你吧。”江洛難得的回應她的玩笑。
“你們倆個,哈哈。”尹氏走在前面,聽到兩人的對話不由好笑的回頭看了一眼,笑著搖頭,“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們倆倒是客氣上了。”
喜清歡嘿嘿一笑,很俐索的收起了田契,這個還是她收著吧,江洛天天要去學堂,也不方便帶著這些,她就暫時保管一下。
說笑間,便到了百草醫館前,恰巧邵謙從大堂出來,後面的小藥童揹著個醫箱子,看起來是要去出診。
“邵世伯。”邵謙是長輩,遇上了自然要打招呼,尹氏停下腳步站到邊上,見邵謙過來便行了一禮。
“邵爺爺。”喜清歡和江洛跟著行禮。
“呀,是你們啊,有些日子沒見你們來了,中午便在家裡用飯吧,我去出個診,一會兒就回來。”邵謙看到他們三個,很是高興,不過急著出診又不能多耽擱,只好招呼他們到家裡去。
“世伯您忙,我們下次再來叨嘮,鋪子裡還有事呢。”他們當然不會這樣去他家裡等吃飯,不等喜清歡他們說話,尹氏便客氣的謝過了。
“那先去鋪子裡忙,忙完了再到我家坐坐。”邵謙仍是客氣相邀,目光掃過江洛,說了一句,“我就不多說了,江府的二夫人染疾,我還得去出診。”
江府的二夫人?喜清歡和江洛互相看了一眼,看到彼此的驚訝,江府的二夫人不就是秦氏嗎?怎麼病了?能讓邵謙出診,怕是病得不輕吧?
一轉念,他們便聽懂了邵謙的意思,他這是有話要告訴他們。
“邵爺爺您先去忙吧,晌午我們再過來給您請安。”喜清歡一口應下,笑道,“我們也有日子沒見然哥兒了,正好今天去看看他。”
“好好。”邵謙滿意的點點頭,帶著小藥童先走了。
“讓邵爺爺出診,那秦氏怕是病得不輕吧?”離開了百草醫館面前,喜清歡低聲的和江洛嘀咕了起來。
“不知,也許又是起了歹念,害人害己了吧。”說起江二夫人,江洛的語氣又冷漠了下來。
喜清歡很不喜歡這樣的江洛,可她又知道,江洛現在必定是又想起了過往,過去的經歷太過殘酷也太深刻,忘記怕是不可能了,只是,該怎樣淡化江洛心頭的疼呢?
連帶著,喜清歡也低落了下來,低著頭想著那秦氏會是得了什麼病?那樣的人,病死了倒也乾淨,那樣江洛也可以光明正大的過日子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頂著一個假身份,即使是有文碟,到底也是捏造的身世啊。
“瞧你們倆,這會兒又愁上了?想知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