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是擺著看看的。
“姓楊的,你這是強搶民女,你就不怕入獄嗎?”喜清歡鎮定了下來,提高聲音斥道。要是二姐醒了,就能聽到她的話,應該能領會得到其中的意思吧?現在處境危險,二姐要是能逃出去,她就不擔心了,保護好自己等著三姐來救就是了。
“怕。我都怕死了。”楊宇全誇張的應著,得意的笑了一陣,突然斂了笑忿恨的看著喜清歡。“就是你們兩個丫頭,居然敢故弄玄虛嚇唬小爺,今天你們落在我手裡,哼,我也讓你們嚐嚐被箭指著的那種滋味。”
哎喲。也不算笨啊,居然猜到了。聽到楊宇全說起這些。喜清歡反而放鬆了下來,不屑的看著他說道:“楊大公子,你臆症了吧?什麼箭啊什麼故弄玄虛啊?誰這麼大膽敢嚇唬楊大公子你啊?”
“你就裝吧,一會兒讓你們也嚐嚐滋味,就裝不出來了。”楊宇全陰沉著臉,和其他三人一起朝喜清歡圍了過去,眼見就到了喜清歡面前。
喜清歡站著一動不動,眼睛看著楊宇全,實際上卻是在關注著喜潔歡的一舉一動。
喜潔歡已經清醒過來,只是被敲的後頸有些隱隱作痛,此時,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也明白了此時的處境,見喜清歡拖著那四人,她便努力的又小心的從麻袋裡爬出來。
楊宇全只是讓人敲暈了她,卻沒有拿東西給她綁起來,倒是給了她方便。
“不好意思,我從來不裝。”喜清歡見喜潔歡安然的擺脫了麻袋,突然露出個詭異的笑,衝著靠近她的楊宇全,一膝蓋就撞了上去,楊宇全吃疼的彎下身,她已從縫隙中鑽了出去。
也多虧了她現在個子不高,這一膝蓋只是撞到了楊宇全的大腿,不然的話,楊宇全的某處就要慘了,就這樣,楊宇全也疼的冷汗的都下來了,山子等人嚇得不輕,扶著楊宇全連聲安撫著,也沒空去管喜清歡兩姐妹。
“二姐,你沒事吧?”喜清歡跑到喜冰歡身邊,拉著她退到了小巷口才關切的檢查著喜潔歡身上。
“我沒事。”喜潔歡抬手揉了揉後頸,有些疑惑的問,“小四,這是怎麼回事兒?”
“青石鎮一紈絝。”喜清歡警惕的看著楊宇全的方向,反正早得罪他了,她不介意得罪得更徹底些,“二姐,我們走,別理他。”
“你怎麼會認識這種人?”喜潔歡狐疑的看著喜清歡,她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不是我去認識的,是他來找茬的。”喜清歡不在意的撇嘴,“誰知道他得了什麼臆症。”
喜潔歡沒有再多問,那些人也確實不是好人。
“站住!”楊宇全好不容易覺得寬鬆些,一抬頭就看到了正要走的姐妹倆,不由氣的把身邊幾人推開了,“你們是飯桶啊?還不給我追。”
“楊大公子,您哪兒還不舒服需要我效勞的?”喜清歡笑盈盈的轉身,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剛剛她撞過的地方。
“喜小四,你信不信我到衙門告你通匪?”楊宇全陰的臉陰沉沉的。
“我叫秦小四,楊大公子您的臆症可真不輕啊,請問您哪隻眼睛看到我通匪了?”喜清歡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怎麼知道自己姓喜?“您想去衙門告誰,我也攔不住您,不過,我奉勸您,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您想告狀那也是需要證據的,您有證據證明我通匪了麼?不知道我又是通的哪門子匪呢?山匪?水匪?赤匪還是黃匪呢?”
“你要沒鬼,幹嘛隱瞞真名?”楊宇全被激得嘴角直抽抽,他哪有什麼證據?唯一的證據就是這小丫頭是陳師母的堂妹,陳師母姓喜,這丫頭卻說自己叫秦小四,他壓根兒沒想到如果喜清歡是匪。那個陳先生又是什麼人呢?更沒想到得罪了陳先生後他爹會怎麼處置他。
喜清歡不屑的看著他,正要拿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