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戀愛關係。”
馮振邦道:“不是戀愛關係?那你們為什麼不上課躲在操場上?”
李緯嶸冷笑著道:“因為我們不想上課,你可以批評我們曠課,但不能誣陷我們談戀愛。”
馮振邦氣得把菸灰缸摔在地上,對那兩個老師道:“去,把他帶到禁閉室去。”
兩個老師過來拉李緯嶸,李緯嶸胳膊一摔,道:“我要見校長。”
馮振邦奸笑著道:“你沒有資格見校長。”
李緯嶸還想說話,忽然感覺腰間一麻,眼前一黑,就暈倒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緯嶸醒來了,他睜開雙眼發現四周一片漆黑,他用手摸了摸,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硬邦邦的床上,這張床沒有鋪蓋,只有一條觸感粗糙的薄被。
他從床上下來,剛走了四五步,就碰到了冷冰冰的牆壁,他用手一摸,發現這個牆壁觸手冰涼,居然是鋼鐵材質。他四周走了一圈,才知道自己身處一間不到五平方米的斗室。
李緯嶸感覺頭昏昏沉沉的,回想暈倒前的情景,只記得自己倒地最後看到的馮振邦陰險的笑臉,又想了一會兒,知道自己應該是在馮振邦所說的禁閉室裡。
李緯嶸在這個新學校呆了大半年,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學校還有個禁閉室。他四處檢視了一會兒,眼睛慢慢適應了當前的光度,這才發現房間鐵門上方有個三寸大小的氣窗,外面隱隱有光線透入。
李緯嶸摸了摸身上,手機錢包等物件都已不在,想來應該是被人搜去。沒有手機也就不知道時間,李緯嶸坐在黑暗中靜靜發呆,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鐵門一陣作響,他走了過去,就看見鐵門下方開啟一尺見方的小口,從外面遞進來一個盤子放在地上,有個粗曠的中年男人聲音道:“吃飯了。”說完砰的一聲就把那個小口關住了。
李緯嶸仔細一看,盤子裡放著一碗米飯,一盤剩菜,一杯清水。李緯嶸醒來到現在大概已經過了五六個小時,再加上不知昏迷了多長時間,早已經餓得飢腸轆轆。此刻看見飯菜,就端起碗吃了起來,雖然是些殘飯剩羹,但也吃得甚是香甜。
吃完了飯,李緯嶸百無聊賴,繞著房間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腿腳乏困才停了下來。躺在床上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人最難面對的就是無所事事,這樣過了幾天,剛開始李緯嶸還能忍受得住,第四天開始,面對無盡的黑暗和寂寞,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那個送飯的人每次都是送完飯就匆匆而去,李緯嶸想跟他多說一句話都不行。這天送飯的人剛開啟鐵門下方的小口,就聽見李緯嶸在裡面大叫:“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送飯的人大吃一驚,問:“喂,你怎麼了?”
李緯嶸躺在地上邊打滾邊道:“我肚子疼,疼得受不了了,快送我去看醫生。”
送飯的人有些慌張地道:“你別急,讓我去請示一下領導。”說完就急匆匆走了。
李緯嶸躺在地上,臉上露出了笑容,原來他實在忍受不了,想出了裝病這個主意。
過了一小會兒,就聽見外面腳步聲走近,緊接著鐵門被開啟,走進來四個人,其中有兩個身穿白衣,像是醫生,幾個人走進來把李緯嶸抬到了床上,一個年紀略大的醫生把聽診器放在李緯嶸肚子上正準備檢查,忽然間李緯嶸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推開身邊幾個人就從房間裡衝了出去。
幾個人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急忙追了出去。李緯嶸出了門向外面跑去,誰知跑出去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長長的走廊,跑到盡頭發現是一道上了鎖的鐵門,他用手使勁推了推鐵門,發現紋絲不動。
正焦急間,後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李緯嶸轉過頭,那個年紀略大的人獰笑著道:“你跑呀?還會裝病?告訴你,進來的人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