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他肩膀,道:“辛苦了,快去見見你的老朋友。”
李緯嶸一愣,滿臉迷惑,問:“誰?”
金中則撇了撇嘴,道:“就是那個養虎的女的,叫雲什麼的?”
李緯嶸衝口而出道:“雲逸嬌?”
金中則道:“對,就是她,這女的昨天晚上偷偷摸摸地來到我們營地不知道幹什麼,卻被我們計程車兵給抓住了。我讓人審問了很長時間,卻問不出一句話,你和她熟悉,你去問問。”
李緯嶸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道:“好吧,我去問問,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金中則指了指營地,道:“從西往東數第三個營房。”
李緯嶸道:“好的,我先去問問,阿宜部落的人很快就到了,我爭取在他們來之前問出個結果。”
金中則道:“那你就快去吧。”
李緯嶸轉過頭對藍煜兒道:“煜兒,你給金師長彙報一下我們昨晚的情況,我去去就來。”說完就向第三個帳篷方向快步而去。
到了帳篷外面,只見門口有四位士兵把守,李緯嶸問:“昨晚抓的那個女的在哪裡?”
其中一名胖胖計程車兵滿臉堆笑地道:“李長官,我帶你去。”說著帶著李緯嶸走進大營。這士兵邊走邊道:“李長官,你不知道,這個女的倔得很,金師長派人審問了一夜都沒問出半句話來,主要她是個女的,我們沒法用刑,要不然應該能問出個一二來。”
這胖士兵邊說邊帶著李緯嶸到大營後面,用簾子圍住的一個小屋,那胖士兵掀開簾子,李緯嶸走了進去,就看見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全身黑衣的女人,手腳被捆綁在椅子上,頭髮凌亂,臉色蒼白,雙目緊閉,滿臉疲憊,正是雲逸嬌。
李緯嶸走上前去,輕聲道:“雲姑娘,雲姑娘……”
過了好一會兒,雲逸嬌才睜開眼睛,見是李緯嶸,臉上掠過一絲厭惡的神色,冷冷地道:“是你?”
李緯嶸道:“雲姑娘,你這是怎麼回事呀?”
雲逸嬌哼了一聲,道:“你現在不是看的很明白嘛?我被你們給抓住了唄,你還在這說風涼話……”
李緯嶸也不等她說完,就走過去替她解開繩索。那名胖士兵一見大吃一驚,急忙道:“長官,這人是要犯,你可不能就這樣放了她。”
李緯嶸滿面寒霜地道:“這跟你沒關係。”
那名胖士兵哭喪著臉道:“長官,我是奉金師長的命在這裡負責看守犯人的,你要是放了他,我可是要負責任的呀。”
李緯嶸道:“這你放心,有我在,我會給金師長解釋的。”
胖士兵右手握住腰間的槍,猶豫了一下,又放了下來,只好無可奈何地看著李緯嶸將雲逸嬌手腳上的繩子全部解開。
李緯嶸對那胖士兵道:“你先出去,我和雲姑娘說會兒話。”
胖士兵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李緯嶸將臉一板,還沒說話,他就嚇得轉身就走。
雲逸嬌見狀,冷笑著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威嚴的嘛?”
李緯嶸微微一笑,道:“怎麼樣?手腳是不是都捆麻了?”
雲逸嬌被繩索捆了一夜,手腳早已痠麻不堪,但她生性剛強,從不肯認輸,淡淡地道:“還好吧,沒想到你們地球人還挺厲害的,居然能抓住我。”
李緯嶸知道營地四周設有紅外裝置,別說一個人闖進來,就是一隻小兔闖進來,都會引發警報的,就笑著道:“我們雖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總不可無吧?”
雲逸嬌沒聽明白,滿臉詫異地道:“你說什麼?”
李緯嶸倒了杯水遞給雲逸嬌道:“你先喝點水吧。我說的意思是我們雖然不害人,但卻不能不提防別人來害我們。”
雲逸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