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來那些富戶人家也拒絕了鋪子裡的東西,只剩下幾家飯館還在繼續合作。
楊宇全四下奔波,到處尋門路想辦法拓展生意,這其中就少不了要與人應酬,十天前,馬掌櫃告訴楊宇全尋了一個門路,讓楊宇全一起過去商量洽談,結果早上起來,楊宇全被……總之,那家人一口咬定楊宇全毀了他家女兒的清白,他家女兒不堪受侮上了吊……
山子說到這兒,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喜清歡和喜冰歡,她們是姑娘家,跟她們說這些會不會不妥?想到這兒,山子側頭瞧了瞧楊季全,只見楊季全訕訕的低著頭,耳根子都紅紅的。
“然後呢?”喜清歡就像沒聽到楊宇全犯的是什麼事般,催促著山子繼續說後面的事。
“他們不由分說就把大公子送到了衙門,那縣太爺是個糊塗的,審都不審就把大公子關進了牢裡,要不是公子的朋友幫忙,我還見不到公子的人,大公子在牢裡可受了大苦了,身上被打得全是血,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山子說著又抹起了眼淚。
228識人不清
進了牢是什麼樣的遭遇,喜清歡雖然沒見過,卻也是知道的,聽到山子說到楊宇全捱打後的樣子,她不由沉默了,雖然楊宇全以前很混,整天與她們作對,可到底也沒有真正傷到她們,再加上後來楊宇全的轉變,她雖然煩他,但,以前對他的那些反感也是有所減輕的,沒想到,他去輝城才幾個月就遭遇了牢獄之災。
饒是喜冰歡再不喜山子這樣哭哭啼啼,這時也沉默了。
“你家大公子可有交待什麼事?”江洛一直安靜的聽著,這會兒才打破了沉默。
山子抹了一會兒眼淚也有些緩過勁兒了,聽到江洛的話點點頭說道:“公子沒說別的,只讓我回鋪子拿銀子給小四姑娘還上,說這事兒是他大意,不該拖累小四姑娘,我出來後就回了鋪子,可是,馬掌櫃已經把鋪子裡的東西都給收了,那兩個想接收鋪子的人也在,馬掌櫃對他們畢恭畢敬的,我一看不對勁就偷偷溜了出來,公子的幾個朋友也不管,只有周公子暗地裡給我僱了馬車給了我一些錢,我才回來的。”
“這麼說,這些銀子並不是鋪子裡帶回來的?”喜清歡皺了皺眉,聽山子說的意思,那馬掌櫃不是早就和那兩個人勾結便是楊宇全出事後他投了那兩個人,鋪子裡的東西都歸了別人,那山子這些銀子又是哪裡來的?
“是……老爺把鋪子全賣了……”山子猶豫的看了看仍低著頭的楊季全,還是實話實說。
“啊?”喜清歡和喜冰歡相互看了一眼,對這事兒。她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也不是全賣了。東集的布莊還在的。”楊季全這會兒才抬起頭。朝喜清歡扯了扯嘴角,“小四姑娘,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大哥能回來,之前的約定還作數嗎?”
“那兩個人既然盯上了這生意,你們以後還能在輝城再開鋪子嗎?”喜清歡有些納悶,楊宇全分明是被人設了局,只怕起因還在那兩個人身上。從生意鋪開到現在,這還是她收到的第一個壞訊息,不過,想想也對,商人圖利,那些人看到了這其中的商機,打主意的人肯定不少,可雲家勢大,旁人也難與之匹敵,而自家的四喜齋。就在青石鎮上,有邵家江家護著。倒也一帆風順的,可楊宇全卻不一樣,輝城那樣的地方,一個外來商戶無根無底的哪裡抗得過別人?
“我們在輝城到底沒有根基,大哥那些朋友雖說在輝城好幾年,卻也抵不上什麼事兒,輝城的鋪子……暫時怕是開不起來了。”楊季全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抬頭直視著喜清歡,“不瞞小四姑娘,我的想法,是想把大哥救出來以後,到花蓮鎮開個鋪子,上次聽小四姑娘說,輝城這邊的生意並沒有與雲家簽下契約,不知這花蓮鎮可算?”
喜清歡有些驚訝的看看他,幾次見到楊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