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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莫湑的手段也可以稱得上“如此殘虐險狠的行為”了吧!他這種禽獸不如的人理當連誅九族!

而意博,我始終想不明白,他為什麼不懂得反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生活很快活嗎?!叫什麼“眼神叔”,乾脆叫“魚肉叔”算了!捱打、受傷、罰錢、降職,這一切竟都是莫須有的罪名,他怎麼能夠如此忍尤含垢!意博也就算了,白茅居然也容忍莫湑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壓,這不像他的為人啊!難道就一直任這種人渣為非作歹下去?

第二天醒來時已近午時,不想起床,不想去心臟科實習了。還有什麼好去的,盛產噩夢的科室,去了只有遭殃的份。留級檢視,已經為人所恥了,還有什麼顏面再去學習?

我蒙在被窩裡,身體依舊覺得冰冷。

韓山進來,推推我:“你今天怎麼沒去醫院?”

我沒回答。他一把掀開我的被:“不是死在裡面了吧?!喂!”

我扯過被子:“別煩我!”我沒好氣地繼續矇頭大睡。

“哦,還活著!你要不要吃午飯?”韓山在等我回答。

“不想吃,沒胃口。”我告訴他。

“莫不是病了?要不要吃藥?”韓山可能覺得我實在反常。

“有安眠藥嗎?來300片!”別煩我了,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聒噪的老韓!

“原來是心情不好,唉~我剛才看見采采了,她似乎也不怎麼開心,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我實在不想和他探討孟采采究竟怎麼了,我沒心思想她。韓山見我無聲無息地躲在被子裡,便悻悻離開了。

留級檢視啊,不能畢業,不能找工作,還要讓高女士養活一年~唉~怎麼和高女士交代這個丟臉的訊息?!滿心不快啊!糾結於這個問題,一直到日落西山,我被一陣電話鈴聲揪了起來。

“喂?您好!”我的語氣消沉。

“唐棣,你方便來一趟品味餐廳嗎?”是白茅,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想起請我吃酒了?

他繼續說著:“赫連…他喝多了,我還要趕回去上夜班,你過來替我把他平安送回家吧,我不放心他自己離開。”

原來是這樣,他大抵也是心情低落至極。可是我不想見他,怕見到他,我本來很氣憤的心情就會變成心疼。但是放任他自己回家,又太危險,我是那麼見不得他身處險境,長嘆~

“那你們在那裡等我。”我回答白茅。

我急匆匆趕到餐廳時,沒見到臆想的那種場景:酩酊大醉的意博東倒西歪,或者是臭氣熏天的飯桌上趴著衣衫不整的意博,或者是白茅抗著滿身汙穢的意博……

全然出乎我的意料:白衣黑衫,整潔乾淨,棕框眼鏡換做了無框透明鏡片,更顯得文質彬彬。靠在椅子裡,隨意一坐便是一副絕美的油畫。見他還算留有人形,我懸著的心多少踏實了一些。沒有苦大仇深的面容,反而笑眯眯地對白茅說著什麼,手裡夾著香菸,還不斷指手劃腳。

他居然吸菸!我真是低估了他的能力!全才啊赫連意!

苦大仇深的不是他赫連意,卻是坐在他對面聽他滔滔不絕的白茅。白茅見我走過來,忙站起來向我招手:“唐棣,這邊!”順手拉開旁邊的座椅,示意我坐下,“哎呀你總算來了。那傢伙跟我憶苦思甜有兩小時了!”白茅在我耳邊小聲說著。

“啊!小唐怎麼來了?”赫連意吃驚地看向我,蒼白的面色在酒精的作用下也多少見了血色,額頭上的傷痕依舊清晰可見,線還沒拆。除了語速緩慢外,未見“喝多了”的跡象。

我剛坐下,赫連意卻站起來。明顯是腳步不穩,晃了一下,自己又扶住椅背停了片刻,似乎是在等待眩暈緩解。

我忙站起來扶住他,並問:“老師要做什麼?我去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