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樣安慰他。他那些說給何兮的話,什麼抱有希望之類的,大概都是他的自我安慰罷了。其實,他比誰都怕。
過了有幾十分鐘,病房的門被開啟,一位醫生走出來叫我們過去看看病人的情況。
“心跳恢復了,但是呼吸很微弱,我們建議用呼吸機,”醫生遞過來一張病危通知書,還有搶救知情書,“你也是醫生,這些你該很瞭解。”
赫連意雙眼通紅,滿目悲愴,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緩緩接過簽字單,何兮病情危重,他只能代簽。抬起頭,他向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