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對於魏長峰的進入根本無動於衷。
看了一會兒,魏長峰開口,“沈林回來了,她的傷已經好了。”聞言那人的遲緩的抬起頭,看向他。魏長峰繼續說,“哼,你這個怪物至少還有放不下的東西,真是不錯。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有理想、有信仰的人,儘管你會顯得殘酷無情、心狠手辣,可是我以為你是忠於你的理想和信仰、忠於領袖的,沒想到,一個女人就讓你背棄了一切,著實讓我有些失望。”
那人依然沒有說話,微微抬著頭的姿態表明他在聽,魏長峰從衣服裡掏出一樣東西,原來是一隻信封,他將那個厚厚的信封扔了進去。那人緩慢地移動身體,伸手夠到了信封。像一個身體衰朽的老人一樣顫悠悠地開啟了信封,是一沓照片,他全部拿出來,每張都先用舌頭舔一下,然後一張一張地挨著看,是沈林或站或坐或躺或靠的形象,有時候她是沉靜的,有時候是專注的,有時候是笑顏如花的,大部分相片裡,傅定禕都在,他們的姿勢情態表明他們的關係很親密。
看到其中一張照片時,他用了很長時間,過了半響,他繼續往下看,看完了,頭靠著牆,將照片扔在一邊,沒有說話,魏長峰皺了皺眉,“你看出什麼來了?”那人問了一句,“阿林的眼睛怎麼了?”聲音幹嘎粗糲而緩慢,顯然許久沒有開口發出聲音了。
魏長峰心裡驚了一跳,他是怎麼看出來的,他記得,沈林眼睛看不見的時候只拍了一張照片,因為不喜歡穿病號服,那一張裡她是穿著尋常衣服的,而且背景不在醫院,是在傅定禕的公寓裡,因為阿林覺得醫院裡的浴盆有怪味,非要每隔幾天去公寓裡泡澡,這才終於讓他的人找到了機會,照片裡是阿林與傅定禕窗前對坐著,阿林笑嘻嘻地抱著傅定禕的腰,傅定禕拿著毛巾給她擦頭髮,她忙著躲避,臉朝外的情景。
難道他僅僅看照片真的能看出來眼睛有毛病?可是是虛張聲勢,他猜的未免太準了些。這一切未免太神乎其神了一些,那人的眼睛從乾枯的頭髮裡鋒利地散著幽光,面對竹葉青這樣的對手,你總是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就功虧一簣,魏長峰心裡有些失望,想要掌控這種人真是太難了。
魏長峰沒有回答,毫無溫度的眼神看著他,良久,他冷冷地扯扯嘴角,徐徐地抬起腳步在狹窄的空間裡走了幾步,走到盡頭,側對著那人,冷嗤了一聲,“你以為我沒將沈林控制在手裡,真的是被什麼人事束縛了手腳嗎?你不應該這麼想的,在我的地盤,無論是搶還是偷,強力還是智取,只要我想做,什麼能讓我顧忌呢?”
沉寂了片刻,魏長峰依然繼續說,“我只是很好奇,什麼東西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讓叱吒風雲、幾十年權掌一方、榮華富貴經歷了遍的我父親,還有與父親不遑多讓的白廉白長官,都趨之若鶩,什麼東西如此神秘珍貴,你和沈林都要為此大開殺戒?”
他在話中加上了沈林,竹葉青猛地抬頭。
魏長峰面上不顯,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你也算是自亂陣腳了,本來我還不太確定的。”說著不再理會這人,揚長而去了。
出了院子,坐到車上,廖恆有些不耐煩,“軍長,這人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乾脆。。。。。。”魏長峰搖頭,“他已經開始慌了,他會說的。”然後廖恆又低聲說,“剛才有人在後面綴著,我帶人解決了,師長,他一直派人盯著我們,你看是不是?”
喻舒靜回到家裡,總覺得有些不安,想給傅定禕去個電話,又怕自己杯弓蛇影,畢竟只是自己心裡的感覺,完全沒有任何跡象,吩咐手下人嚴密監視傅二嫂,將傅二嫂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