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陽的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微笑,眼神是那麼地真誠,明亮,沒有一點雜質,乾淨而純粹。
江萊相信他的話,心中倍感微暖。江萊暗歎一聲,反手握住了趙其陽的手。
趙其陽為之所動,驚訝地朝她瞥了一眼,隨即又笑了起來。趙其陽如果不是因為開著車,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衝上去抱住江萊,許諾一生。不過也多虧了是開車,他才沒有把話說的那麼草率。
趙其陽本該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父母恩愛,他也聽話懂事,然而,這一切總歸是被一個女人給毀滅了。趙其陽上初中的時候,他的父親透過生意場上的友人介紹,認識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從那個時候起,他的父親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一連許多天都不回家,如若回到家裡,便會拿趙其陽的母親撒氣,動輒打罵,絲毫不顧夫妻情分。長期以往,趙其陽父母的情分走到了盡頭,最終選擇了離婚。趙其陽清楚地記得,從法院出來那天,他走到母親身邊拉住她的手說:“媽,你別難受,你還有我。”除此之外,趙其陽還在心中暗暗發誓,待將來自己結婚,絕不動自己老婆一根手指頭。
後來,趙其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事業,也到了該結婚的年齡,可他卻遲遲沒有遇到那個讓自己實現誓言的女人。母親的焦急他不是不懂,只不過,婚姻對他來說是個責任。或許有些人從不把婚姻看的太重,如今的社會,婚姻不過是一張廢紙,感情淡了淺了散了,白紙一撕分道揚鑣。趙其陽不想擁有這樣的婚姻,在他的潛意識裡,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一輩子只需要一場婚姻就足夠了。
從相識到牽手,從一而終舉案齊眉,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你在想什麼?”江萊剛才就發現趙其陽好像有了心事,他的眉毛時而緊皺時而舒展,儘管他沒有任何大的表現,可細節上還是出賣了他。
聞言,趙其陽鬆開了江萊的手,雙手握著方向盤說:“沒什麼。”
江萊收回手,笑著說:“你認為我信嗎?”
趙其陽笑著聳了聳肩,“你要是選擇相信,那才是見鬼了呢。”趙其陽想了一下,最終選擇直奔重點,“我想起了自己曾經發過的一個誓言。”
“誓言?”江萊頗為好奇,“什麼時候說的?說了些什麼?”
趙其陽衝她笑了笑,“你想知道嗎?”
江萊嬉笑道:“那要看你想不想說了。”江萊砸吧下嘴,“我這人吧不太喜歡刨根問底,所以呢,你要想自己說就說,不說呢,我也就不問了。”
趙其陽撅了撅嘴,撒嬌似得說:“你就不能纏著我問啊,怎麼說你也是個女人啊。”
江萊大笑,“我說趙總,您這撒嬌的功夫可比我強太多了,我不服輸是不行。”江萊衝他抱拳,繼續笑著說:“聽說一個諺語沒,叫竹筒倒豆子。”
趙其陽故作嘆氣,“直來直去唄。”趙其陽挑眉微笑,“那行,既然你小孩光屁股,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江萊一撇嘴:“你說的這諺語,一聽就知道是三俗產物。”
趙其陽笑了笑,“我上初中時候發誓,等自己將來結婚了,絕對不打老婆。”
江萊忽略了重點,捧腹大笑道:“你初中就開始想結婚的事兒了,你可真夠早熟的了。”
趙其陽加深笑意,說道:“都說從小看到大,你瞧我這領悟多深刻,難道你不覺著我是個值得託付一生的好男人嗎?”
江萊琢磨了一下他的話,點頭道:“別說,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是吧,你也這麼覺著吧。”趙其陽趁熱打鐵,連忙說道:“你要也這麼覺著,那就跟我這兒擰著了,速度答應我得了,你只要開口答應了,明兒咱就扯證去。”
“我了個去。”江萊故作驚訝,“那怎麼行,我還沒體會到被人狂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