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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爺的心肝好娘子。”

郭文鶯被他摸得又酥又麻,忍不住便又沉溺在他的威勢之下,這一夜他格外賣力,倒弄了大半夜才歇了。

次日一早本想早起,卻實在懶得動,兩人又磨蹭著睡了一會兒,才強掙扎著起來。

洗漱完之後,換上兩身男裝常服,都是普通公子打扮。

封敬亭叫她穿女裝,她只微笑搖頭,倒讓他白失了幾分興味,最近瞧她都是男裝打扮,雖是穿男裝也好看,到底不如女裝柔美。尤其她扮男人太像,與她過於親近,總給人一種錯覺,兩個斷袖出遊了。

用過早膳,兩人上了馬車便奔貢院而去,今日放榜,來貢院看榜的人很多,封敬亭怕她被人擠了,一直拉著她走。

大街上一個女人和一個女人牽手那叫姐妹情深,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牽手那叫不知廉恥,而一個男人牽著一個男人,那隻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了。

看街上頻頻有人把目光投在他們身上,郭文鶯頗覺不適應,故意走慢兩步,跟在他後面走上獅子樓。

獅子樓是離貢院最近的酒樓,相聚不過十幾丈,那邊出榜,這邊立刻就能看見。所以雖離放榜還有段時間,樓上樓下已經座無虛席了。裡面坐的大多都是等放榜計程車子,還有士子親屬,都焦躁不安的等待著。

就在他們旁邊一桌坐著三個士子,二十來歲的年紀,長得都很精神,一副年輕有為的模樣。他們的嗓門也很高,一開口就把所有聲音都壓了下來。

“陳兄,這一期你考得怎麼樣?”一個身穿白衣,頭戴士子巾的問。

另一個穿藍衣的道:“還好,一甲是中不了了,等二甲和三甲吧。”

第三個穿著青衣,身上衣服補丁摞著補丁,看穿戴應是一寒門子弟,家裡若不是窮的揭不開鍋了,絕不敢穿成這樣。

此時補丁男開口了,“什麼一甲二甲的,能中就是祖上積德了。”

另兩人頻頻點頭,這次三甲加起來也就幾十個,來考試的何止千人,能中的即使最後一名也是個中翹楚了。

三人應該是自認才學不俗,又小有名氣的,嘆了一會兒名次,便開始起考題來。

白衣男道:“起考題我就有氣,尤其是最後一題,也不知是哪個考官出的,一道題十幾種答案,根本不知哪個是對的。”

他們一吵嚷,周圍便圍了很多人,有人聽見不由翹起大指,“這位仁兄真是厲害,居然想出十幾種答案,我只想出一種。”

對於這次科考的考題,士子之間一直頗有爭議。這個時代的讀書人書都讀的死,輕易見不得開發智力的玩意,接受不了也屬正常。這個話題正巧觸到大家心裡那根弦,一時間議論紛紛,都道題出的太偏也太活,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一開口抱怨,很多讀書人都跟打了雞血似的,把所有不滿情緒都發洩出來了。抱怨考試時間太短的,抱怨屋子太憋屈的,還有位仁兄抱怨監考太嚴,都不能夾帶的,被眾人大大鄙視了一番。不過大多數都是抱怨考題的,罵人之聲不絕於耳。讀書人詞句豐富,也很會罵,什麼豎子無能,什麼尾大不掉,什麼玩人喪德……,罵了半天竟一句不帶岔樣的。

郭文鶯瞥了一眼慢條斯理喝著茶的封敬亭,心說他還真沉得住氣,那考題是他出的,人家這麼說他,他倒跟沒事人似得。

不過這幫士子也是,稍微有點常識的都知道科舉考題大多是皇上出的,居然敢開口抱怨題出的不好,還真是嫌自己長一個腦袋太多了。這會兒她倒真有點好奇,他到底出的什麼考題,讓這幫士子這般發愁?

低聲問道:“爺,你到底出的什麼題?”

封敬亭掃了她一眼,“你管這個做什麼?你又不參加科考,橫豎與你也無關。”

郭文鶯暗暗撇嘴,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