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一聽王爺居然還記得自己名字,不由心中歡喜,忙道:“王爺容稟,奴就是鴛鴦。”
雖是冬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細青布的裙子,前襟開得很低,隱隱約約可見裡面大紅色的肚兜。
屋中雖放了數個火盆,並不寒涼,可穿的這般清涼,其意思卻是不言而喻。左右他被郭文鶯那小丫頭勾了滿身的火無處發洩,倒要拿這撞上門來的敗敗火了。
他坐在床上對她勾勾手指,“給爺把鞋脫了。”
鴛鴦久在大宅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立刻搖擺著腰肢走上去,嬌嬌媚媚地喚了一聲,“王爺”
封敬亭順勢把她往懷裡一帶,腰帶隨手一扯便落下,他兩下就把外衫扯了下來,見到裡面的美景,不禁暗讚一聲,這婦人倒真是個不錯的,裡面一件玉色的薄綢抹胸,映著這雪白酥胸,上面兩點從薄綢中透出來,說不出那麼誘人……
封敬亭忍不住低頭噙住,半晌兒,抽開她腰間的汗巾子,鴛鴦渾身不住的顫抖,不知王爺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她這會兒覺得渾身一陣陣發燙,幾乎控制不住,理智偏偏很清楚,越發不能自己。心裡更是暗暗竊喜,跟過王爺一回,便是死了也值了。
封敬亭似對她一雙小巧精緻的小腳很感興趣,揉搓了那雙小腳半晌兒,心裡卻想著郭文鶯的腳,郭文鶯的腳是真正的天足,雖是大些,卻比這雙人為裹就得小腳更加玉雪可愛。往常覺得裹足的女人甚美,現在卻是索然無味了,莫名覺得有一雙天足才是最好看,尤其那雙天足是長在心愛之人身上。
他腦中忽然浮起郭文鶯那張純淨的小臉,再看看身下女人濃妝豔抹,異常嬌豔的臉,忽然覺得沒了半分滋味。再看那雙畸形的小腳蹬在自己光裸的腿上,頓時更覺嫌棄起來。
忽然冷聲道:“你自己起來吧。”說著把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拋,這一下用力有些猛,鴛鴦頭撞在床頭,一時便昏了過去。
封敬亭也沒看她,支著帳篷就往後院去了,到了後院,想找些冷水把心火澆一澆,可這院子清清涼涼的,哪有什麼冷水?他轉悠了半晌也沒尋到,更覺身體裡叫囂的難受,也不好意思找下人去尋。他一個堂堂王爺,放著美人不享用,自己偏要到院子裡喝風,這說出去誰信啊?平白墜了他的威名。
心裡暗惱郭文鶯,這丫頭勾得他慾火旺盛,卻又不管給他滅,橫不能叫他自己來吧?瞅著四下無人,尋了避風背角的地方,過了好一陣才整整衣襟出來,又恢復了一貫雲淡風輕的模樣。
封敬亭也沒回房,溜溜達達的在府裡轉了片刻,又忍不住跑去看郭文鶯去了。這會兒房中鴛鴦還在昏迷了。
徐茂見爺出去,還以為這會兒裡面事成了,正巧陳公公來找他有事,便讓小廝雲景進去看看裡面新奶奶有什麼需要的沒有。
王爺平常不喜歡下人伺候,所住的院子都很少有人。那雲景剛入府沒多久,也不懂規矩,見沒人攔住,直接就奔到內房裡了。一抬眼看見床上躺著個女人,渾身脫得只剩下肚兜,一雙白腿半垂在床下。他看得一陣口乾舌燥,禁不住過去摸了一把,心道,王府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又細又白的,當真好看。
他本就是個好色之徒,此刻哪裡禁得起這般勾魂。心說,橫豎是王爺剛玩過去,就算他玩了,也能栽給王爺。
前後兩輩子加一塊兒,鴛鴦也沒受過這樣的罪,她覺得要死了,她醒過來的時候,眼被蒙著,一時也看不清。原來被主子寵幸的欣喜感也淡了許多,心裡不知轉了多少心思,只希望他趕緊結束,讓自己喘口氣。平日裡見著王爺,只道他是個溫柔有禮的,沒想到卻是這般狠。想到從今往後要承受這般苦楚,竟是頭往後一仰,又昏了過去。
雲景也是個天賦異稟的,絕對不是一般能受得了的,便是花樓裡慣常接客的老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