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婚禮。這讓慕容果更加的緊張,生怕自己一個做得不好,楚家二老會不滿自己。而且在結婚之前,她一次都沒有來過楚家,心裡有些捉摸不定。
但楚北年只是淡淡的朝她道:“放輕鬆,沒有人會為難你。”
慕容果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推著楚北年走進別墅大門,後面跟著甄意。一路走來,花園、門窗都被裝飾了喜慶的顏色,但明顯的這地方太過冷情了,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直到他們已經走到了房門前,偌大的雕花深褐色大門才緩緩開啟。
一個保姆和一個女傭見到來人,連忙將門大開啟。
“少爺,少夫人,甄秘書。”兩人忙喊道。
楚北年神色淡然的點頭,慕容果卻因為那句“少夫人”微微紅了臉。她手裡拿著紅包,直接一人給她們塞了一個。
保姆和女傭都有些驚喜,連楚北年和甄意都朝她看了過去,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這是我們家的禮儀。”
楚北年輕笑,示意她將自己給推進去。
進了大門,裡面更是冷情。
保姆和女傭都顯得有些侷促,但見新來的少夫人脾氣溫和,漸漸的也放開了心。
尤其是保姆,有些憐惜的看了兩人一眼,而後嘆了口氣,“少爺,少夫人,老爺和夫人到夫人姐姐家做客去了,說明天早上才會回來,二少爺最近也一直都不在家。”
怪不得感覺別墅空蕩蕩的沒有人氣。
慕容果握緊了手,心裡閃過一絲不舒服。
不是因為自己新媳婦第一天進門,就見不著長輩,而是為了楚北年。這樣的做法,顯然是沒有將楚北年給放在眼裡,也沒有顧及到他的感受。
雖然早已經有了這個認知,可再一次感受到,慕容果的心依然泛起了許多的心疼。人都說一個人的性子,跟自己周圍的環境有很大的關係。楚北年性子沉靜,平時話也不多,想必從小到大,這樣被忽略的時候不少。
她忽然握緊了楚北年的手。
楚北年感覺到手心的溫度,嘴角彎了彎,朝著保姆淡淡的道:“張媽,你等會給少夫人做碗宵夜上來就行,沒有別的事,就早點休息了吧。”
張媽連忙點頭。
另一個年輕的女傭,看上去應該才二十歲左右,長著一張甜美的臉,有些緊張的看著楚北年和慕容果,“少爺……那我需要做什麼事嗎?”
楚北年卻只是掃了她一眼,而後便拉著慕容果,走進了一樓的一間臥室。因為他現在腿腳不方便,所以屋子也從二樓改到了一樓。
進了臥室,楚北年直接將房門關上,看得出來他並不是很喜歡那個女傭。想了想,慕容果問道:“那個人,是你媽……阿姨找來的?”慕容果臨時改了口。
不然,怎麼會這樣對別人?
楚北年蹙了蹙眉,無奈的看向她,“你是想說我在遷怒別人?”
慕容果一頓,搖頭,“你不是那樣的人。”他疏遠那個女傭,自然應該有他的道理。而且就今天的事情來看,楚北年跟他阿姨的關係應該很僵,以至於那人在楚北年新婚這天,帶著楚北年的父親避到外面去住。
楚北年卻被她的這句話逗得微微笑了笑,“那我是怎樣的人?”
“至少是善良,真誠的人。”慕容果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能在根本還不認識的時候,就見義勇為救了她,而且只是跟自己假結婚,卻幾次三番的護著她,這樣的人,難道不是善良和真誠?
楚北年這次是輕笑出了聲,卻並沒有再介面下去。
別樣的新婚之夜。
別的夫妻,該做什麼,慕容果也是知道的。先鬧洞房,然後是真洞房。只是他們兩個的情況特殊,自然不需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