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少女們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走了過去,低頭站成一排。
“全部跪下,每人扇自己十個耳光,要聽見響,不然我就親自動手。”
少男少女們面面相覷,一個女生先跪了下去,然後其他人也跟著跪了下來。
陸振東把可可讓到前面,小丫頭害怕想躲,卻被陸振東緊緊把住了雙肩。
“記住,膝蓋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今天東哥讓他們給你跪回來,但下次無論別人怎麼欺負你,你都不能下跪。”
可可聽了使勁點頭,突然轉身撲進陸振東懷裡嚎啕大哭。
這孩子今天受委屈了,原本好好的一個生日,不知怎麼的就被扇耳光逼下跪,就連暗戀的男神也動了手,被喜歡的人打一定感覺很難受吧。
陸振東心痛不已,但看在這些人年少無知的份上給個教訓就算了,真要把這些半大孩子打進醫院,他也下不去手。
十個耳光打完,女生們已經是泣不成聲,男生也緊咬著腮幫子,拳頭捏的梆梆響。
陸振東勾勾手,示意他們可以起來。
“他叫什麼?”陸振東踩著昏迷不醒的男神問道,地上一攤血跡觸目驚心。
“陸風。”一個女生囁嚅道。
“呸!居然跟我一個姓。”陸振東一口濃痰啐到陸風臉上,正中眉心。
辦完事,陸振東踩著一地傷員揚長而去,離開時候看都沒看李二哥一眼,機車黨的小年輕很給面子的走在他身後,總之要多風騷就有多風騷。
走出金話筒ktv,陸振東跨上摩托載著可可往一個地方去了,機車黨默契跟上,二十多輛摩托車喧囂黑夜,在大馬路上形成一道引人注目的風景線。
可可眯著眼睛趴在陸振東寬厚的背上,雙手環抱著陸振東的老腰,嘴角綻放出甜甜的笑容,這個地方趴著十分舒服,也十分有安全感,就像是被風雨拍打的小船找到了牢靠的碼頭。
忽然間,小船似乎感覺到有陣陣腥熱的洪流在碼頭上肆虐橫蕩。
可可睜眼一看,發現東哥的皮衣下襬露出了一小截紗布,已經完全被血浸透了。
“東哥,你流血了。”可可捂嘴泣道,心中一陣刺痛。
陸振東滿不在乎的說:“流點血怕什麼,過一會兒就好了。”
可可不說話了,水汪汪的大眼睛遙望天空,淡淡雲霧背後,北斗七星連成一柄巨大的司南,為迷途的人們指引方向。
……
浩浩蕩蕩的機車隊伍最終停在了一家燒烤攤面前,除了打頭的紅色摩托車檔次低點,其餘的全是進口改裝貨,最次也要值七八萬塊錢,這種機車光平時的保養維護就不是個小數目,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起的。
燒烤攤老闆如臨大敵,還以為是砸攤子的來了,悄悄把剔骨刀藏在了背後,走上前去想問個究竟。
還沒等他開口,陸振東就先說話了:“五件冰鎮啤酒,三百串羊肉串,五十串大腰子,三十條烤魚,十隻烤全兔,速度開整!”
燒烤攤老闆頓時喜笑顏開,大買主來了!
二十多個年輕人擠坐在夜市燒烤攤,整整佔了九張小桌子,把老闆忙的不可開交,火氣朝天的燒烤鐵架就沒空下來過。
陸振東啟開一瓶冰啤遞給橘紅頭髮,橘紅頭髮笑著接了。
“我叫陸振東。”陸振東先給自己灌了一口,自我介紹道。
橘紅頭髮一口氣吹完整瓶啤酒,道:“我叫齊亮,齊亮的齊,齊亮的亮。”
陸振東笑了笑,起身朝大夥喊道:“今天多虧各位拔刀相助,啥也不說了,所有的謝意全在酒裡!”說完就提起酒瓶子幹了,一百毫升裝的小郎酒順著咽喉滾下肚,刺辣的感覺點燃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
大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