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徒。你們陸氏將永遠揹著逆賊的名頭。”
陸長卿勒住了馬,突然狂笑不止。因為消瘦而過分深刻的五官,狂舞的染血長髮讓他如索命的亡魂一般猙獰。
“你笑什麼!”留深怒道,殿周樹叢中的箭頭寒光閃動。
陸長卿置若罔聞,突然策馬前奔。無數暗箭齊發,他竟不予理睬,越過門口的一瞬,一劍斬下留深的人頭。
那速度迅如閃電,竟無人能攔。留深臉上還來不及露出驚詫之色,已經人頭滾落。
數支箭刺入陸長卿的脊背,他渾然不覺,騎馬衝入了殿中。
殿內卻十分安靜,也不見伏兵。
紀蕭懷中抱著嬰兒,安然端坐在殿正中的椅上。
陸長卿的戰馬咆哮著噴出白沫,在母子二人跟前揚起前蹄。陸長卿緊緊勒住了馬。
“他死了吧。”紀蕭淡淡地說。
紀蕭不是久養深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