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憋不住鬧騰起來,雙腿屈著緊貼費原的腰側磨蹭,腿間的東西也被衝撞間的摩擦弄出了液體。
他攀著費原的肩膀,眼淚悄悄地流,含糊地求費原輕一點兒。費原俯下身親他的眼周,然後舔著他的耳廓說:“路路,再咬緊點兒。”
他哪還有力氣,紅著臉說:“我不……我本來就緊……”
費原被他磨得要瘋,更加兇狠地動作起來,最後一下鑽頂在裡面懲罰般擠壓著甬道。路柯桐低低地尖叫一聲,手臂和雙腿都無力地滑下,整個下身都泛著難以承受的酸意。
昏昏欲睡間,費原輕輕吻他,說:“晚安,小寶貝兒。”
雙人床被浪費了幾天終於又實現了最大價值,屋裡光線不明,窗簾遮住了外面的陽光。路柯桐微微蜷縮著,腦門兒抵著費原的肩膀安睡。
一覺又到了下午,費原先醒,想抽出胳膊去洗臉,但是路柯桐皺眉動動,抱著他不撒手。他順著路柯桐的後背撫摸,問:“醒了沒有?”
路柯桐睜開眼,啞著嗓子說:“你還走麼?”
費原騙他:“走啊,回來開個會,晚上就得去機場。”
“開屁會。”路柯桐使勁兒拱他懷裡,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就是回來睡我的,王寶釧苦守寒窯,我苦守這兩室一廳,喝酒放飛一下還被抓現行,我就抱著你,去個屁機場。”
費原心裡笑死了,說:“我就出差一個多禮拜,你就跟等了十八年的王寶釧比了?”他輕輕揉著路柯桐的屁股,也不著急洗臉了,“馬上就國慶節了,路寶釧想怎麼過啊?”
“別瞎叫!”路柯桐憤怒了,腦中浮現出沈多意的臉。
十年前他在衚衕裡抱著費原求原諒,哭得肝腸寸斷,沈多意去學校給什麼申請表蓋章,回來看見他倆在那兒情深深雨濛濛,張嘴就喊他路依萍。
沈多意皺眉道:“路依萍,我有句話還給你。”
“什麼話?我現在承受不了壞話。”
“他是你前世的一盞燈,照亮你的後半生,又是你今生的一把火,燎得你沒自我,原話還給你。”沈多意像只驕傲的小天鵝,推上腳踏車就走了。
“想什麼呢,到底起不起床?”
路柯桐回了神,揉揉臉準備起床。吃飯的時候他猶豫了好幾次,最終開口說:“國慶節得回家看看我爸,你也回家看看叔叔阿姨哈。”
費原白他一眼:“又該被洗腦了。”
臨近放假無心上班,邱媽開始給邱駱岷安排相親了,所以邱駱岷也沒空騷擾路柯桐。路柯桐清閒著等休息,最後一天接到了路若培的電話。
“爸,我訂好餐廳了,還是去年那家,放心吧。”
路若培說:“不是問你這個,我想請費原和他爸媽一起吃個飯,兩家人坐坐。”路柯桐驚呆,問:“你想幹嗎啊!”
“我能幹嗎。”路若培回答,“之前你好幾天找不到人,把他急成那樣,他爸媽肯定對你有意見,一起吃飯時你道個歉,他們也不好對你擺臉子看。”
“父愛如山……”路柯桐感動,雖然林瑜珠和費得安人都不小氣,但是都知道他不著調,所以還是相當有必要自我挽救一下的。
掛了電話趕緊通知費原,示好道:“他們都還沒見過面呢,這次過節一起吃飯我覺得挺好的,四捨五入那就相當於領證擺酒席了啊。”
費原說:“那以後揍你算家暴了?”
路柯桐傻樂:“沒事兒沒事兒,揍完給我吹吹就行。”
定了以後更無心工作了,除了餐廳時間要重新安排,還考慮費得安愛喝什麼酒,林瑜珠有沒有忌口的,以致於下班的時候發福利,少領了一桶油都不知道。
十一早上,衚衕裡有家嫁閨女,熱鬧得不行,費得安湊完份子回來,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