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連忙表示立刻北上。
然後張志中打電話通知徵信社,要他們去調查呂傑平白無故為何會中毒?
三個小時候,呂傑被送入病房。
呂家全家人,張志中及宋培倫全守在醫院,等待昏迷不醒的呂傑醒來。
當呂傑從昏迷中醒來,焦急不安的雙眸直到看見宋培倫,才安下心來,虛弱的手握著她的柔黃,蒼白的臉龐才浮上些血色。
仍虛弱到無法言語的呂傑,用著深情的眼眸望著她,瞧見她蒼白的容顏,心疼的輕撫著她的臉蛋。
“我沒有事。”宋培倫雙手緊握著他的手,守候多時,他終於從昏迷中醒來,化解她心底無盡的擔憂和不安。
感謝上天的垂憐!
他凝視著她紅通通的眼眶,不敢去問她,心中的不捨是否只為他一人?
她從來不曾自動親近過他,而現在主動握著他的手,眸中深情款款,他心底暗自喜悅著,她是否已為他心動?
他心中的寶貝呀!
若早知中個毒可以逼出她的真情流露,那他寧可受這痛苦的折磨。
笑意悄悄的浮上他眼底。
其他又大又亮的電燈泡,完全乾擾不到兩人,他們眼中只有彼此。
電燈泡們只好悄悄離開病房,把這裡留給他們小兩口。
宋培倫被呂祁強行帶回呂家休息,她疲憊的身子沾床後便沉沉入睡,這一覺她足足睡了十多個小時,充足的睡眠讓她得到充分的休息。
該是她離開的時候!
她不能再留下來,她不能讓駱平峰再傷害呂傑,惟一的方法就是遠離他。
當呂傑昏迷不醒時,她一再的向上蒼祈求,只要呂傑平安無事的醒來,縱使拋棄這段彌足珍貴的感情,她也在所不惜。
她要他好好的活下去。
這種擔心受怕的日子,不該讓他來承擔。
或許他們命中註定無法相守到老,可是他的情深意重,已經讓她感到心滿意足。
拿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她沒有驚動任何人,靜靜的離開呂家。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對街有輛車子,車裡有人一臉滿意的瞅著她的身影,見她坐上計程車,他連忙發動車子跟上。
他的獵物,究竟還是回到他的身旁。
該是他的,就是他的!
“你要幹什麼?”宋培倫甫踏進租屋處,卻被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駱平峰嚇了一大跳。
她用盡全力想關起門,卻被他粗暴的力道強力推開,她如驚慌失措的兔子,戰戰兢兢的望著他。
“幹什麼?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為什麼要跟別的男人離開?為什麼?”駱平峰憤怒的吼著,活像丈夫達到老婆出軌。
“駱平峰,你究竟在胡說八道什麼?我跟你之間根本什麼也沒有,你為什麼要這樣逼迫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多年積壓下來的悲憤讓她再也忍不住,她真的不懂,她究竟犯到他什麼?
他為何苦苦糾纏她不放?
她根本不認識他,也不曾惹到他呀!
“你是我的!”他狂執霸道的宣稱,雙眸閃著異樣的光芒。
“我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會是。”宋培倫氣憤的吼道,他憑什麼對她宣稱所有權?
此時,她腦中猛然閃過呂傑對她愛的宣言,溫柔如水,不帶任何強求和威脅,尊重她的選擇,只是單純的表達對她深深的情意。
“你敢為那個男人背叛我!”駱平峰發狂似的逼近她。
“你冷靜好不好?你我之間需要談到背叛這個嚴重的字眼嗎?我們連朋友都稱不上,何來背叛?你清醒好嗎?”她要駱平峰明白自己無權干涉她。
他不擇手段的讓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