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做一些事情,避免發生厄難,他們都理解我,您,想必也是理解的。”
韓襟顯得更為沉默,又喝了好幾杯酒。
場間的氣息有些變了,先生們稍稍挪動椅子,朝著我靠過來。
“你要找到武陵,若是找不到,若對付不了那群人,我會殺了你。”
“你,很危險。”韓襟忽地再道。
“呵呵,知道,我知道,很多人都認為我很危險,可真的接受了我幫助的道士,他們卻不那麼認為,您也清楚,若不是他們全力配合,我也不可能成事。”茅有三臉上一點兒都不害怕,不擔憂。
他還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說:“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我也知道,你不敢做什麼,不過在我看來,只要那件事情能完成,你對四規山的過,就徹底抹去了,因為你立了功,既然確定能到那一步,我可以幫你一個大忙,讓老樹開花,再延續一些子嗣,且一定是正常人。”
“尸解過的身體,用一些手段調理調理,還是有辦法的。”
“這只是其中一件我能做的事兒,你還有什麼事兒想做,都可以一併說出來,三件,不不,五件!”
“你依舊能參與武陵之事,甚至能穩妥的到另一個境界,只需要你把自己賣給我。”
“如何?”
茅有三這最後一番話,徹底讓桌周圍陷入沉寂和安靜。
猛然間站起身的,是向苛,以及另一弟子,他們直接劍指茅有三!
斥了一句:“大膽!”
“就知道大驢臉憋不住,嘖嘖,帶勁兒。”
老龔的腦袋一直都在桌上,喝酒吃菜。
他眼珠子亮到了極點,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更期待,更興致勃勃了。
吳金鑾等一眾先生,則瑟瑟發抖,生怕被波及。
“你們不懂,韓氏難道就不想要血脈延續?大膽?是我大膽,還是你們兩個初出茅廬的小道士大膽?”茅有三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向苛兩人,才再看向韓襟說:“你自己怎麼弄,都不行的,我自有辦法,逆轉你身上一些東西,且會花費極大的代價,我只是為了成事,若最後不成事兒,這買賣,我是虧的。”
“我知道你不想活了,也知道你把武陵找出來,搞不好就要吞劍,何不換種方式,給你韓氏留條路?”
“如果是你的話,我把握很大啊,是絕對能出陰神的。”
“雌一就是出陰神和出陽神之間的人,你難道不想成為他?”
茅有三的蠱惑,是越來也多,越來越重。
我臉色都一變再變,額間泌出汗珠,喉結不停的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