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濱湖酒店,而且還帶著好幾位宗師強者,難道是來向我報仇的?”
陳飛宇覺得可能性很大,不由冷笑了一聲。
秋雨蘭意識到有事情發生,睜開眼睛蜷曲著腿坐起來,關心地問道:“飛宇,怎麼了?”
陳飛宇回過神來,溫柔地笑了笑,重新把秋雨蘭按倒,給她蓋上了被子,柔聲道:“沒事,來了幾個小毛蟲而已,我把他們解決了就回來。”
“嗯。”秋雨蘭主動送上香吻,道:“小心點。”
陳飛宇笑了笑,便走了出去,只見走廊上武若君已經等在了外面,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沒回過房間。
武若君看向陳飛宇,笑道:“看來我們武家的名頭還不夠響亮,有人來找你報仇了,走吧,我跟你一起去外面看看。”
陳飛宇點點頭,和武若君並肩向樓下走去。
來到大堂後,陳飛宇只見大堂裡有8人,其中有四位宗師強者,分別是兩位“宗師初期”,兩位“宗師中期”,還有在酒吧爆發過矛盾的盧經宇和蛇文靖,剩下的兩人,赫然是鳳寒秋,以及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正是岑長冬。
在場這八人,只有岑長冬坐著,剩下的人全都並肩而站,甚至連那四位宗師強者,都沒有坐下的資格,由此可見岑家實力之強,連宗師強者都沒多少地位。
至於酒店的幾名工作人員,已經認出了岑長冬的身份,躲在前臺後面不敢上前,心裡為陳飛宇默哀,在文蘭市……哦不,是在中月省內得罪了岑大少,絕對死定了!
陳飛宇目光掃了鳳寒秋一眼,眼中閃過玩味之意,他原本還想今晚給鳳寒秋打個電話,沒想到鳳寒秋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鳳寒秋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陳飛宇,雙膝一軟,差點當場跪了下來,心中欲哭無淚,靠,武若君的弟弟怎麼成了陳飛宇,早知道的話,打死自己也不來趟這個渾水啊。
這時,盧經宇伸手指向陳飛宇,對岑長冬道:“岑大少,就是這小子得罪了我和靖少,他旁邊的女人就是武家的武若君。”
“就是你打傷了盧經宇和蛇文靖?”岑上東看向陳飛宇,眉頭微微皺起,心中一陣狐疑。
他好歹也是宗師強者,可是從陳飛宇的身上,竟然感受不到任何武者的氣息,至於武若君,雖然名聲響亮,氣場強大,可依然能感受到她的修為,這是什麼情況?
“不錯。”陳飛宇看向岑長冬,看來他就是這群人中的領導者,想來身份不一般,笑著搖頭道:“不過現在看來,他們兩個還有餘力來報復,顯然給他們的教訓還不夠,早知道的話,就不僅僅是打斷他們一隻手,而是再額外加上一條腿了。”
“放肆!”
“你說什麼?”
李靖宇和蛇文靖同時大怒,恨不得上去折斷陳飛宇的四肢。
岑長冬揮揮手,阻止他們兩個說下去,對陳飛宇冷笑道:“武家的人膽子可真夠大的。”
武若君介面道:“我們武家傳承千年,膽子一向不小,尤其是對於敵人,武家更是會施展雷霆手段。”
“你就是武若君吧,那個傳說中武家的妖孽?”岑長冬打量了武若君兩眼,心中驚豔,道:“你們武家的實力的確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就算武家四脈加在一起,也不是我們岑家的對手。”
武若君訝道:“這麼說來,你是岑家的人?”
“不錯。”岑長冬神色高傲,道:“岑家大少,岑長冬。”
陳飛宇和武若君對視了一眼,都看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不同的是,武若君驚訝於岑長冬的身份,而陳飛宇則是驚喜,岑長冬突然到來,如果利用好這次機會,說不定能打岑家一個措手不及。
盧經宇和蛇文靖還以為兩人被震住了,紛紛露出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