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攔路搶劫的人,都不會只是堵前面的路,他們會兩邊堵住,想要開車衝破也不容易,前後都設定了陷阱。
“半個月啊!現在還有十二天!這也太難熬了!”明仔痛苦地發出了呻吟。
這三天他們兩人就像是西天取經一樣,一路艱險。
有時候前方會有山石滑坡導致的路面被封,只能夠倒退重新找路。
有時候在河邊取水之時,心驚膽戰地就怕水裡面的喪屍跑上來追趕他們。
有時候不怕斷頭路,就怕斷頭路里面有埋伏,一旦遇到那些看他們猶如看到到食物的食人族,他們想死的心都有。
賀強輕輕嘆了口氣,沒辦法,只能夠如此。
“你過來,幫我換下藥。”賀強把地圖放下,從揹包中取出了繃帶與消炎藥,抬起頭對著明仔說道。
明仔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繃帶,然後幫忙把賀強背上的繃帶解開。
“強哥,你這傷口好像結痂了,應該快好了吧。”明仔看著賀強背上的是傷口,驚喜著說道。
“真的啊?我說為啥今天背上癢癢的。”賀強用力扭過脖子,但依舊看不到背上的傷口。
想起幾日前在北境面對大炮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賀強就有些不寒而慄。
太變態了!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打死他也不會參加這一次的任務。
給背上的傷口擦完藥物之後,又給身體其他地方擦了一些消炎藥,另外又吞了兩粒口服的消炎藥。
要是沒有這些消炎藥,如今這麼熱的天氣,他們早就因為傷口感染髮炎死了。
兩人互相給對方換完藥之後,賀強在背後放了一塊木板,倚靠在這塊木板上。
他們當初在北境在大炮的審訊手段之下,不僅僅背部有傷口,胸口也有,甚至雙手大腿都有。
坐著更是一種痛苦。
站著是最舒服的,不會擠壓到傷口。
但是站著無法休息睡覺,他們必須要晚上休息好,不然第二天沒有辦法趕路。
“明仔,還是老樣子,你守前半夜,我守護後半夜,我先睡一會,開了一天車了。”賀強閉上了眼睛說道。
“好。”明仔點了點頭。
過了幾分鐘後,明仔突然問道:
“強哥,你說我們的車會不會被人偷走啊?”
賀強睜開眼睛回答道:“這大半夜的,誰敢出來,找死嗎不是....”
“哦,也對。”
又過了十幾分鍾,賀強好不容易習慣了這個姿勢給身體帶來的痛苦,慢慢進入了夢鄉。
卻又聽到明仔乍然問道:
“我們是不是有一桶燃油沒有搬下來啊?我剛剛數了數好像去缺了一桶。”
賀強被吵醒,看著明仔後面的那桶油,忍不住無語道:
“看你背後!”
就要閉上眼睛,他又補充了一句。
“沒啥情況的話,別吵我睡覺,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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