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深深後悔,說起來也是大意了,在京城的時候,因為那裡的大人物多,是以吳俊做事還算小心,對於那些惹不起的人他牢牢記在心上,所以從未得罪過他得罪不起的人物。而在桂西省,他吳俊得罪不起的人真是太少了,一個巴掌就數得過來。原本吳俊的性格就有些囂張跋扈,在桂西省這一畝三分地,能讓他放在心裡的人也沒幾個,所以說話做事自然懶得考慮對方感受。可誰想,就昨天那點破事,居然就讓他踢到了一塊超級大鐵板,如今面臨著人生最大的汙辱,真是追悔莫及。
恨是恨眼前這個魂淡,明明身份背景如此牛逼,華夏頂尖家族之一姜家的嫡長孫,居然還低調的讓一個市教育局領導打招呼進入他們這個特殊班級。如果只是這樣也沒啥,可昨天發生那樣的衝突,這魂淡從頭到尾就沒透露過他的身份,你說你丫的至於如此裝。逼嗎?如果你丫的稍微透露一些自己的身份背景,老子就算是吃錯藥,也不可能會去得罪你啊!!!
所以吳俊心中那叫一個恨啊,恨姜河這魂淡不透露身份,而姜河暗示捏死他不比捏死一隻螞蟻難的話自然是被他忽視了。
儘管現在心中又羞又怒又悔又恨,但吳俊明白,今天他必須要取得對方原諒,這是老爸給他下的死命令。老爸下這個命令的時候,一向護著他的老媽就在旁邊,當時吳俊還很不甘心的問他老媽,說老媽你好歹也是華夏頂尖家族之一李家的嫡系啊,咱們為什麼要怕他們姜家?
當時,老爸用一句非常簡單的話告訴了他答案:“兒子,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你說駙馬的兒子與皇長孫發生衝突,錯的一方還是駙馬的兒子,最終結果會如何?”
聽到這句話,吳俊幡然醒悟。
是啊,雖然外公的身份地位不差於姜家那位家主,但自己畢竟姓吳而不姓李,最關鍵的是,據說姜河這魂淡不僅僅是姜家嫡長孫,而且還是第三代中唯一的男兒。因此,在整個華夏所有頂尖家族當中,姜河這魂淡的身份地位都是數一數二的高,自己沒長眼惹上他,只能自認倒黴了。
雖然昨晚已經跟父母溝透過了,今天來學校就向姜河道歉,只有取得他的原諒,才能讓父母放心,畢竟這魂淡的身份地位太高了,如果他要是鬧起來的話,只怕會讓他們吳家吃不了兜著走。可想是這樣想不錯,但等到真正要實施的時候,吳俊才發現事情不是想象中那麼容易。
就像現在,好不容易低頭道歉了,人家不僅僅沒說原諒他的話,還拿昨天的話來諷刺他,這可把向來眼高於頂的吳俊氣得夠嗆,如果不是心裡還存著理智,他早就翻臉抽對方几個耳光了。
“姜少說笑了,昨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您看在大家同學的份上,原諒我的無禮!!”吳俊儘管把對方恨得牙癢癢的,但此時此刻卻由不得他不低頭。
“呵呵,其實我這人也蠻好說話的,借用你昨天的一句話,只要你自搧兩耳光,那我就當昨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你看如何?”姜河不鹹不淡的說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是一百多年前的武俠宗師金大俠最經典的名言之一,也是姜河的行事準則。
“你……”吳俊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有心甩手而去,但想起老爸老媽的交待,又強行忍了下來,深呼吸了兩次,才緩聲說道:“姜少,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我老媽是京城李家嫡系成員,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沒必要做得那麼絕吧?”
“哦,是嗎?你這樣對別人就是應該的,別人這樣對你,就是做絕了?這是什麼邏輯啊?算了,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至於你做不做我也沒啥興趣!”姜河淡淡的說道。
吳俊聞言一口血湧上了喉嚨,半響,在知道事不可為後,他倒也想開了,抬手就狠狠的抽了自己兩記耳光,然後沉聲說道:“姜少,這樣您滿意了吧?”
姜河心中一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