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
這話聽的吳氏滿臉通紅,她不是李氏,嘴角不利落,心也不是黑的,聽了這話,連忙解釋道:“娘,我曉得了,我娘若是還借錢,我跟她說清楚。”
“那就是你們娘倆的事了,今個兒不當你娘面說,也是為了以後好見面,回頭你自個兒好好琢磨吧!”
趙良看吳氏低頭可憐的樣子,不忍說道:“娘,這事我們回去商量,天也晚了,你和爹也睡吧,我們回去了!”
待趙良兩口子都走了,趙母納悶的問道:“你說這老大心疼媳婦兒的勁兒是隨誰了?”
趙父聽的一臉莫名其妙,瞪著老婆子說道:“快睡覺吧!”
趙母沒理趙父,坐在炕上也不知琢磨啥!
過了半個月,天才下雪,這回是徹底冷下來了,村裡人早就把棉衣棉褲都穿上,家家戶戶基本都不怎麼出門。
唯一的喜事兒便是秦婆子家的閨女出嫁!
那屠戶別看娶個繼室,場面辦的頗是紅火,鑼鼓喧天,大花轎迎新娘,辦的熱熱鬧鬧的。
喜得秦婆子面上不知多得意,第二日還拿著一兜子瓜子糖塊在村外溜達。
這會兒家家也吃不上啥好的,有幾個嘴饞的婆子被秦婆子手中的吃食勾搭的硬是陪著她在外面挨凍。
四五個婆子溜達著就溜達到王家門口,扯著嗓子在那聊天,一人抓著一把瓜子,沒一個人嫌冷的。
秦婆子滿面紅光的在那喊道:“哎呦,我家阿芳就是命好,這以後可是享福了,我那姑爺給下大禮的時候,箱子裡放了好幾套首飾,都是銀子打的,樣式那叫個好看。”
這都沒看見,可不你說啥就是啥,“哎呦,沒想這看著五大三粗的人還這麼細心,阿芳長的好看,戴上首飾可就成天仙了!”
“哎呦,還真別說,我家阿芳戴上那銀飾是真好看,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漂亮的人!”
你就吹吧!“哈哈,秦婆子,給我抓把瓜子!”
瑜娘聽著院外有吵吵聲,就開門看了下,看到院外站著幾個婆子,嘎嘣嘎嘣的磕瓜子,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內心的心情了,你說不冷啊!
剛要回屋關門,就聽到秦婆子衝她喊道:“瑜娘,出來聊會兒啊,我這有喜糖,你過來吃兩塊粘粘喜氣,昨個兒咋沒過來我家!”
去你家不得隨禮,當她傻啊,瑜娘看著秦婆子那一臉要找回場子的表情,呵呵的笑道:“不了,幾位嬸兒聊吧,聊完別忘了把瓜子皮掃了!”說完就把門關上了。
秦婆子臉色鐵青,呸了一口,回頭說道:“咱們該磕磕,就不給她掃,能咋的!”
那幾個婆子有些猶豫了,這說了和沒說可就不一樣了,人家瑜娘都開口了,在磕人家一門口瓜子皮這臉皮有些厚了,幾個婆子神色訕訕的把手裡瓜子踹兜裡說道:“哎呦,這天冷的,可不磕了,行了,咱們也都回去吧。”
秦婆子不樂意了,“哎呦,這才說了幾句話,怎就回去了?”
幾個婆子也不搭理她,轉身離開了,秦婆子沒好氣的瞪著她們,往地上吐口吐沫,“呸,都是個嘴饞的,吃完就走,不要臉!”
瑜娘這會兒拿個掃把出來,看那幾個婆子的背影一樂對還未走的秦婆子說道:“秦嬸兒,把這瓜子皮掃掃吧!”
秦婆子目瞪口呆的看著瑜娘,她要是能老實的掃了就不是秦婆子了,聽瑜娘說完話,就呸道:“放屁,這瓜子誰看到是我磕的,有能耐誰磕的一地你找誰去!”
瑜娘冷笑的看著秦婆子,秦婆子立馬有種不祥的預感,後背汗毛直立,面上故作蠻橫的看著瑜娘。
瑜娘趁她這會兒功夫把秦婆子手裡的兜子搶過來,反手一撒,嘩啦啦的糖塊和瓜子撒了一地。
秦婆子心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