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父心裡明鏡著呢,可也不好說,姑娘家家的力氣這麼大,誰還敢娶啊!
瑜娘乾咳了兩聲,就怕老爹懷疑她,這好好的閨女突然變的力氣大了,怎麼想都反常,因此才想著犧牲王家柱,好歹,小時候也被他欺負過,這回幫她背黑鍋也算扯平了不是。
到底心裡心虛,瑜娘伸頭看向王家柱,人已經背對著他推車了,瑜娘眼裡一摸深思,好像還真跟以前不一樣了。
“瑜娘瑜娘我的想法怎麼樣?”小系統賣萌的說道。
瑜娘選擇直接無視,婚嫁哪是能這般草率的,就只為了個寶貝,自己就嫁過去成了什麼了不說,這系統似乎也不是全心全意為她著想的,瑜娘一時對小系統起了戒心。
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信任就這般坍塌了,塌的稀里嘩啦的,小系統醬表示崩潰中,你們都不要理我!
進了縣城門,王家柱就與他們分開了,在路上碰到幫著推車到還說的過去,可這進了城門還幫著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畢竟瑜娘在那呢,沒得讓人說成了是為了做女婿才這般殷勤的。
王家柱雖說是個大老粗,可畢竟也活了近三十年了,雖說過了快三十歲的大老爺們沒娶個媳婦兒,咳,王家柱上一世的姻緣很是坎坷,這自然是後話了,說回來,他雖然沒娶媳婦兒,可好歹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避嫌一說還是知道的。
爺倆望著王家柱的背影,均是感慨,好人呀!
趙父拉著推車直奔一家大戶人家,他不認識牌匾上的字,只記得地方,到了人家敲了后角門。
片刻,一個小廝開了門,伸頭看了眼趙父和身後的菜車便知怎麼回事了,倒是挺客氣的問道:“大爺,以前可賣過咱家菜?”
趙父連連點頭,“去年賣過白菜和蘿蔔,是張管事做主買的。”
小廝卻皺眉,“不該是李管事麼?去年可是李管事採買秋菜事宜的。”
趙父聽了直搖頭,“不是不是,那管事說他姓張,隨主家姓,你們這可是張府,莫不是我記錯地方了。”
那小廝恍然大悟,哦了一聲,“我記起來了,本來開始是李管事負責這事,可後幾天李管事家中有事告了假,這事兒便就張管事負責了。”
瑜娘看了眼那小廝,那小廝從頭到尾眼裡都有著試探之意,怕是他口中的李管事去年壓根就沒管過這採買秋菜之事。
不過也怨不得這小廝,若是有心之人隨便打探就知道張府是張管事採買秋菜之事,若是來個人就報出張管事,他又把張管事叫來,卻發現根本就沒有見過張管事,怕他也要被連累挨罰的。
好在老爹不是那狡猾之人,這要是順著小廝的話說,怕是連給張管事通話都通不成。
趙父一聽小廝記起來了,鬆了口氣,緊接著說道:“去年張管事說我家這菜種的好,說今年還讓我過來送一車,要是跟去年一樣,他就收了,小兄弟,你看,我家這菜比去年種的還好。”
那小廝也是覺得趙父面熟,應該是去年來過,便點頭道:“我看著這才確實不錯,大爺你在這等下,我去找下我們管事。”
趙父笑著點頭,小廝又把門重新關上,看著還算順利,趙父面上多了些笑容,看著瑜娘說道:“等爹把菜買了錢,咱爺倆去鋪子裡給你買頭花。”
瑜娘聽的眼睛一熱,“好吶,爹到時候可別心疼錢。”
趙父瞪了閨女一眼,就知道打趣她老子,不孝的丫頭片子。
等了許久,角門才被開啟,出來的有那小廝和一位穿著體面的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看了趙父片刻,這才想起來,說道:“可是王家村的趙老爺子?”
趙父點頭,樂呵的說道:“管事還記得我吶!”
瑜娘心裡一樂,不記得你老頭子可就慘嘍。
張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