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若不是她沒個孩子傍身,外頭那些美人也不會如此猖獗。
男人見她神色間有些難看,知道自己隨口的幾句話,引來了她的心結。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她柔軟的耳垂,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
“這種事兒,急不來。況且先把夫君伺候好了,才能想孩子!”他的話音剛落,手已經摸索到楚婉玉的身/下了,輕輕揉捏了她的腿根兩把,中指就慢慢地摸索著塞進了那柔軟的地方。
楚婉玉輕輕咬住下唇,阻隔住即將要冒出嗓子的□。當男人做完了前戲,熱燙像是打樁機一般緩慢而堅定地進入,直到整根沒入。兩個人緊緊相連,當那□的、火熱的硬物進入之後,彼此都有一瞬間的失神。
李雅筠先停了片刻,才由慢到快地律動著。一寸一寸,一點一點,像是要把自己都嵌入到她的身體之中。此刻,他們是身心契合的夫妻,沒有人能夠介入。楚婉玉被頂得有些暈暈乎乎,柔荑下意識地摸索著,直到碰到了放在床邊的男人的手掌時,才安心了些。
李雅筠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正如他喜歡捏她的耳垂一般。每次情動之時,楚婉玉也喜歡握住他的手,似乎這樣才有安全感一般。李雅筠慢慢張開五指,順著她的指縫插入,一點點握緊。伴隨著他腰肢的扭動,兩個人也跟著晃動著。
楚婉玉偶爾有聲音流露出來,自然透著一股子嬌媚和奢靡。待她反應過來時,連忙又閉上了嘴。李雅筠一直抬著下巴,始終都在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瞧見她如此苦惱的模樣,不由得起了壞心眼。
每當楚婉玉咬緊了下唇,想要壓下聲音的時候,他就惡劣地加大力氣去頂弄,最後總是弄得楚婉玉喊出了聲。
有兩個大丫頭候在門外,聽見裡面的響動,臉色早就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直到裡頭的聲音漸漸變小了,那兩個丫頭才鬆了一口氣。心裡暗道,當真是白日宣淫。不過死對頭李侯夫人已經不在府中,哪怕這兩人就不下床了,想來也無人敢理會。
屋子裡頭的二人,剛經歷一番**,臉上還帶著細密的汗珠。卻是都不累,相反還十分興奮。兩人並排躺著,十指相扣放在李雅筠的胸前。
“這麼下去總不是個事兒,不能說我沒懷上孩子,就要任那些人欺凌!”楚婉玉剛伺候完刁鑽的李雅筠,難免那股子撒嬌的勁兒又湧了上來。
李雅筠聽了她語氣中毫不遮掩的霸道,不由得笑了。他自然知道,楚婉玉還在糾結先前那些美人的事情。楚家姐妹都是好命,嫁的男人幾乎專寵於髮妻,所以這事兒到了他們頭上,夫妻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李雅筠是個護短的男人,原本他一個大好男兒,卻被李侯夫人弄得疲於防範後宅陰私。還是楚婉玉嫁了進來,才把這種現象給扭轉了,所以在他的心目中,楚婉玉早就成為了他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當然,我的娘子只能給我欺負!這事兒,爺給你做主了!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他心情甚好地回覆,滿臉要給楚婉玉撐腰的模樣。
楚婉玉聽了他的話,眉頭一挑,並沒有顯現多少開心的表情。
“這事兒,無論怎麼辦都混不是人!最後的壞名聲都是落到我的頭上來!”楚婉玉有些不甘心地瞪向他,他說好話倒是輕巧,豈不知實現起來卻是難上加難。
李雅筠看著她暴躁的一面,不由得再次笑了,抽出握在一起的手,再次捏著她的耳垂。
“你瞧瞧這話說的,名聲管什麼用?還不如一個窩窩頭頂餓!你這心態就不如你家其他幾個姐妹,首當其衝的就是你家四姑娘,哪怕把所有的惡名都擔上了,依然把蔡儒錦牢牢地拴在褲腰帶上!三姑娘就別提了,好好的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再說你家大姑娘,無論怎麼搏賢明,還是敗在沈修銘沒有妾上!”李雅筠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