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修者的身影。
酒樓老闆不敢怠慢,好酒好菜招呼,在普通人眼中,這些可是修為強大的仙人,擁有神通,他們自當無法比擬,服務的態度一絲不苟。
期間,不住的有修者打賞,可謂是揮金如土,世俗界的黃白之物根本不入那些修者的法眼,他們為了追求長生,尋得大道的極致,對於那些身外之物,並不是多麼重視。
酒樓老闆自然賺的盆滿缽滿,更加盡心盡力服侍這些修者。
“莊兄,真是好久不見,沒想到你的修為比起以往,再次精進了不少,可喜可賀。”
修者匯聚,自然少不了一些噓寒問暖,彼此那些關係不錯的修士,如今更是聚在了一起,推杯置盞。
這個叫莊兄的修士,是屬於玄醫門一脈的弟子,他答話的那人,也是屬於一個規模不小的宗派,兩人私交不錯,如今再次見面,自然少不了一些長吁短嘆。
兩人來到酒桌坐定,品著美酒,交流一番修煉心得,這一來二去,卻是酒意漸漸上湧,那說話也是開始多了起來。
莊兄喝的醉醺醺的,一臉的鬱悶,神色顯得頗為的不忿。
“看莊兄如此模樣,是否遇到了什麼煩心事不成?”那人出言問道。
“唉,別提了。”莊兄微微嘆了口氣,神色很是無奈:“言多必失,不說也罷。”
最近,玄醫門的弟子心中很不痛快,門主救了一個大魔頭,下了封口令,他們是話不敢多說,唯恐自己說漏了嘴,為宗門惹上大禍,別人聚在一起開懷暢飲,而他們卻是隻能悶頭吃著小菜,喝著小酒,頗為的不自在。
“我們相識這麼多年,莊兄連在下都信不過了嗎?”
“不是信不過,只是此事關係甚大,不能輕易多言。”一口烈酒入口,莊兄打著酒嗝,臉上一片通紅,雙眼迷醉,連說話都大了舌頭。
“哦?”聞言,那人心中更是好奇,問道:“究竟是什麼事,讓莊兄如此小心翼翼,放心,在下不會說的,若是透露半點,甘願受地獄之火焚身之痛。”
聞聽此言,莊兄心中的鬱結之氣便有了不吐不快的念頭,當下道:“還不是門主,好端端的非要為玄醫門招惹什麼大禍,救了一個不該救的人。”
“何人?”
“那個殺人大魔頭,現在正在玄醫門內療傷。”莊兄再次喝了一口酒,道:“宗主下了封口令,不能對任何人提及,現在玄醫門的弟子是心中惶恐,口不能多言,別提多鬱悶了。”
說著,他微微搖了搖頭道:“說這些作甚,還沒有喝酒來的自在,來,我們再痛飲一番。”
“呵呵,莊兄果真是快人快語,在下先失陪片刻,等下在與莊兄把酒言歡。”聞聽此言,那人神色有異,告了一聲失陪,便是離開了,來到長老身旁,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長老更是神色震驚,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些什麼,不過很快便是離開了酒樓,不知道去往了何處。
那人重新返回莊兄的身邊,兩人一起品著美酒,期間,他不斷旁敲側聽,打聽張子凡的現狀。
趁著酒勁,莊兄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個勁的訴苦。
酒足飯飽之後,眾人很快便是散開了,莊兄回到房間之中,倒頭就睡,殊不知,這一夜,卻是給玄醫門帶來了滅頂之災。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便是從房間中起身,洗漱完畢之後,簡單吃過早餐,立時向著屍妖魅出現的地點行了過去。
不多時,便是已經來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顯得很陰森的山谷,四周有眾多的古洞出現,一股股陰風從裡面刮出,嗚嗚作響,讓人心中升起無盡的冷意。
處在這片山谷之中,眾多的修士立時行動起來,三五成群,向著一個個古洞探索而去,在這裡,他們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