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之事呢?估計不會吧,那姑娘雖是江湖中人,可心卻不壞,估計她也就是一走了之吧。
碩海思前想後。輾轉難眠,真想走出營帳,去冷漠那邊瞧瞧動靜,可又怕驚了侍衛,壞了冷姑娘的事,只好躺在榻上忍著,明早自會有分曉的。
四更天,碩海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夢裡全是馨蘭哭著喊著要出宮的情景,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急的碩海猛然被驚醒,身上、額頭上,全是汗水。
“碩大夫……碩大夫……快起來,快起來,冷姑娘不見了,皇上急著找人呢。”梁九功尖聲尖氣的嗓音,將還未醒過神兒來的碩海喚醒。
碩海怔怔的看著榻前的梁九功,半晌才有氣無力的道:“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何事?”
梁九功焦急萬分,一把將兩眼惺忪的碩海從榻上拉起,道:“碩大夫,快去瞧瞧吧,冷姑娘不見了,皇上急著找人呢。”
碩海怔了一下,當他反應過來是冷漠姑娘不見了,“呵呵”的幾聲憨笑,隨後,便又一頭倒在榻上。閉上雙眼,自言自語的道:“哦,終於是給她跑了。”
梁九功抬手撥了幾下耳朵,驚慌的道:“什麼?碩大夫說什麼?冷姑娘跑了?”
碩海這才覺察到自己說漏了嘴,急忙重又起身,一邊披著褂子,一邊道:“不見了,莫非是跑了?不會吧,昨夜她還高高興興的呢,怎會跑呢,會不會是去……是去方便了?”
梁九功弱弱的回道:“這……奴才怎會知道。”
碩海眼睛一瞪,裝作緊張的責備道:“那你來找我幹嘛?快去派人去找就是了呀。”
“哦。”梁九功應著,便急急的走了出去,喊著侍衛們在營帳附近去搜人。
碩海手裡拿著紅頂子,瞧了瞧,又擱在了榻上,心中暗道:“她終於是跑成功了,只是不知道她的腿傷,能堅持跑出多遠,可千萬別再被抓回來啊,否則。再想逃可就難了,搞不好,皇上一怒,她那小命可就休矣了。”
無論怎麼想,碩海都要出去瞧瞧的,先穩住康熙,也好給冷姑娘多爭取些時間逃的更遠才是。
康熙此時正滿臉怒氣的在帳中踱著步,大清早起來便遇到如此掃興之事,他心裡氣憤的很,見碩海進來,劈頭蓋臉的便問:“碩大夫,昨夜你明明跟朕講,冷姑娘已答應伴駕,今晨怎就不見人了呢?”
碩海一瞧,康熙氣的還真就不輕,看來真得費一番功夫才能勸好了,他無辜的望著康熙,故作焦急的回道:“是啊,怎就不見人了呢?這冷姑娘怎就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康熙無語的白了碩海一眼,忽又轉頭凝視著碩海,責問道:“莫非,是你二人串通一氣,欺騙朕不成?”
碩海連忙道:“臣不敢,冷姑娘跟臣又有什麼關係,臣怎會為了冷姑娘而欺瞞皇上呢,臣可沒那膽量,欺君之罪可不是好玩的,孰重孰輕臣心知肚明,臣怎敢明知故犯呢。”
康熙瞧了碩海半晌。見他面上無說謊的神情,這才道:“那就好,否則,朕定不饒你。”
綿延數里的營帳,侍衛們前後左右的找了半個多時辰,也未找到冷漠姑娘的蹤跡,毋庸置疑,冷漠姑娘肯定是跑了。
這一折騰,天已大亮,康熙不得不放棄尋找冷漠姑娘,總不能為個女人而耽誤了大局,他只好下令拔寨起程,大軍繼續上船,進軍。
又是水上漂盪,康熙在跟碩海慪氣,自傷船便不理會暈船的碩海,碩海心中鄙視康熙數遍,為個女人跟哥們賭氣,值得嗎?真不愧是皇上,驕縱慣了,三十來歲的男人,卻像個孩子似的,不過就是丟了個糖豆。卻怪罪起了給糖豆之人了,這捱得著嗎?
碩海自己一個人也沒閒著,一上船就開始折騰他的幾個土方法,來治療暈船,這次航行,碩海也是適應了些許,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