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長長送了口氣,可凌冉卻是滿臉擔憂,“你呀,還真是關心則亂。”
“怎麼說?”
“剛剛你也看到了,青青面色憔悴,看起來好疲憊。先前她打擂臺的時候看起來還很有精神,而且襲擊你的時候可是侵盡全力,你又抱著她跑了那麼長一短路。”
頓了頓,凌冉丟擲疑問,“試問,她的脈象還會如此平和嗎?”
獨孤豔怔了怔,發覺自己的心跟隨著那些膽顫心驚的字眼顫了又顫,好不容易找到,決不允許出任何意外。
不準再離開我(28)
凌冉知道獨孤豔此刻一定是聽得心驚膽顫,這樣難耐的痛楚她體會過。
“我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讓你小心一點,之前你也看到了,青青下手半分情面未曾留過,看你的眼神充滿了無情,整個人像發了狂一樣。”
照現在的情形來看,凌冉已然明白,獨孤豔牽腸掛肚的人就是自己在21世紀的好友—包青青。
獨孤豔靜仔細思量了一會,又看相屋內的青青,有些痛心道:“我會注意。”
“現在該讓我瞧瞧你的傷勢,雖然她招式凌亂若非你大意不足以傷到你,可是一掌還是讓我覺得兇險萬分。”
這不把脈到好一把脈凌冉的眼皮就不自覺地跳動了一下,不詳的預感充斥著整個身心,沒有由地後怕起來。
原本獨孤豔體內還可以被抑制一年的毒素似乎有了湧動的跡象。
不經意間回想起獨孤豔先前跟自己說話時不時地捂著胸口,不管三期二十,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剝下他的外衣,十足的狼女行為。
恰巧這彪悍的一幕,準確無誤地落進東方逸眼中,眸心幾不可查的斂起。
凌冉仔細檢查了一下獨孤豔的堅實的胸膛,果然在中掌的位置有細小的針眼。
如果她沒估計錯的話,恐怕就在那個時候青青把銀針植入到獨孤豔體內。
並且入經三分,不足以致命,卻是會隱隱作痛,誘發毒素逆轉,倘若強行取出的話必死無疑。
“好好休息,這段時間最好不要調理內息。”
末了,凌冉丟出一句話,“你的身材真不錯,比那些模特的強多了。”
頓時三跳黑線爬上東方逸的額頭,獨孤豔著實窘了一把,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原本抑鬱的心情似乎放手了不少。
對於自己的傷勢也沒多太在意,回房照顧青青。
東方逸不滿了,“你難道還沒看夠嗎?”聽到某人酸溜溜的話,凌冉趕忙訕笑兩聲,“我們還是去看看那位悲催的大叔吧。”
不準再離開我(29)
要不是凌冉跑得夠快,怕是現在已糟東方逸的辣手摧殘。
凌冉可是非常善良的把大叔帶到了院子裡,單手環胸另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的下巴,半依著大樹,笑眯眯地看著他。
笑得一臉的純真和無邪,那位大叔卻是冷汗直冒,脊背陣陣生涼,情難自禁地嚥了嚥唾沫。
東方逸也是十分的配合,取了一些針線攪和好的麵糰以及加了鹽的清水,還命人買來了幾條蛇,依次擺放在他眼前。
凌冉專心致志地修理著指甲,漫不經心道:“你說我該怎麼報答他才好呢?”柔媚的聲線彷彿踩著古箏上的琴絃漸次飄浮出來。
東方逸高挺鼻樑下削薄的唇悻然抿起,“上刀山下油鍋。”他的聲音卻是冰冽如斯,像是嚴冬裡呼嘯而過的刺骨寒風。
男子不由地顫了顫,酷刑還沒開始就已經打哆嗦。
“呵!”忽然,東方逸輕笑,“太沒趣,不知夫人是否有新鮮的法子。”
“法子倒是有,只是算不上新鮮。比如說皮鞭鐵烙。”她頓了頓,柔軟的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