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於東的是周信手搭頭疼磬,西是李奇手拿發躁幡,南是朱天麟手持昏迷劍,北是楊文輝倒掛散瘟鞭,四人合稱四方行瘟使者。”
不小的聲量,是趙公明刻意的,而底下四人一聽有人清楚他們來歷,更連連冷笑,“既知我們是誰,開了城門跪地求饒,我們就放過你們。”
“真是好大口氣。”哪吒不滿的意圖上前,二名哥哥卻搶了先,“難得有人這麼囂張,且由我們打這一仗。”
城門一開,金吒與木吒單獨出戰,眼見二人要對敵人四名,雷震子與龍鬚虎逕自跟著出戰。
四對四的一戰起自金吒祭遁龍樁,三個金圈激射而出,往東方的周信套下,卻在成功禁錮他之前,一聲微弱卻存在的磬聲一響,共鳴音由耳內爆出。
金吒捂著濺血的只耳,腳一軟癱跪於地,頭顱內更產生共振,那只有叮一聲的磬聲,不絕的在腦中盪漾,終見他臉色一白睜眼昏去。
“我收拾一人了。”周信開口得意,上方仍在的三個金圈已還原跌落金吒身旁,木吒見此情況,手上吳鉤只劍應聲出手。
悅耳龍吟盤空,雌雄只劍一前一後、一攻一守的射至周信身前。
可他卻不屑一顧,就在剎那另一道白幡打偏了只劍,木吒眼一轉,指揮只劍的手一變位,吳鉤只劍朝著持幡的李奇下手。
“發躁幡。”無視於逼近的只劍,李奇將幡一拋,當白色幡影襯出滿天海藍,異樣的躁熱糾纏住木吒身軀,轉瞬又是一人倒下。
失去主人招喚的吳鉤只劍更因此落地,恍若廢鐵。
“還剩二人。”李奇嘲諷一笑,激怒了龍鬚虎,方見它隻手插地,尚未發動攻勢,楊文揮將倒掛的鞭子往前一揮,黑色的鞭影隨及爆出一團黑霧。
霧裡的他,似笑非笑的持鞭攻來,龍鬚虎見敵人到了前方,手上石塊忙往前連撥,誰知當黑霧出現時,它先被人轉了方向,心智更被矇蔽。
看似對楊文輝下手的石塊,全是衝著西岐城樓而來──至於城樓上的四人,黃飛虎看向聞仲,姜尚看向趙公明。
原不想動手,卻面對漫天如雨砸來的石塊,二聲無奈呼喝後,定海珠二十四道珠影早將一半石塊打碎,至於另一半,則同時消失在雌雄只鞭的揮擊之下。
“好功夫,果然閒著也沒讓功夫退步。”姜尚大讚趙公明,而他一臉得意,至於黃飛虎則拍著聞仲的肩,“還是你厲害。”
對於黃飛虎,聞仲與趙公明都不想挑剔,可姜尚這傢伙,“你也太懶了吧?”
“唉呀,能者多勞嘛!”姜尚嘻皮笑臉的將眾人視線導向下方,“還有一個。”
僅剩的雷震子揚飛於天,對著還未出手的朱天麟俯衝而下,卻見他將靠倚的劍往前一揮,平白無奇的一揮中既無劍光也無煙幕。
可當雷震子望見劍中倒印的自己,腦中神智一失,栽倒落地,只懂搖頭。
戰事至此本該告終,誰知哪吒眼見二名哥哥失手,竟駕著風火輪由城樓衝下,飆轉的輪聲之後,跟著的是坐上嘯天犬的楊戩與玉麒麟上的黃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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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三人飛馳至四人前方,敵營中亦有二人出戰。
“你們先退。”熟悉的嗓音使四人無異議的閃開,金眼駝上的是呂嶽。
本是以二敵三的狀況,呂嶽卻朝著城樓上喊戰,“姜尚,你只懂得做縮頭烏龜嗎?何不下來與我鬥上一場?”
“若你收拾的了底下三人,再來喊戰亦不遲。”姜尚閒閒的扔回一句,呂嶽難得被人小覷,身上爆出一陣煙霧後,再現身的他是三頭六臂、青面獠牙。
“唷,一堆法寶。”趙公明興奮的拉著聞仲、黃飛虎齊來,開始介紹:“由左到右分別是形天印、瘟疫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