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負責在營地內掩護,你和我單獨出發,去尋找那件東西”,韋爾斯做著詳細交待。
臨走時,韋爾斯站在門口,以不經意的口氣說:“我和懷特是朋友,很好的朋友——無論於公於私,你為他做的我知道了,感謝你的努力,懷特家族讓我轉告你,你贏得了他們的友誼,方便的時候他們會登門拜訪,以示感謝。”
羅亦安微笑著點頭,接受了對方這充滿貴族氣派的感謝。英國貴族都很古板,他們哪怕面對自己的農夫,禮節上也他不虧欠,但讓他們對平民說感謝卻很難,每當那時,他們總喜歡以最漫不經心的態度,輕描淡寫地表示自己的感謝。
不過,這決不是東方意義上的怠慢,憑藉這份謝意,你可以登堂入室成為他們家族永遠的朋友,也可以在任何時候要求他們一次性“還情”。
“進來吧,我的杯中沒有酒”,韋爾斯走後,羅亦安又懶洋洋地躺回浴盆,然後衝著空無一人的帳篷這樣說。話音剛落,薇薇安灰頭眾臉從床底下鑽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支伯萊塔,笑嘻嘻地湊近羅亦安身邊,反問:“你是怎麼發現的?”
“風”,羅亦安見到薇薇安如此關切自己,忍不住吻吻了她的唇,溼淋淋地吻。
“你在外面掀起床邊的帳篷角,風就吹了進來,我沒穿衣服,所以感覺到了風。然後就聽到你鑽入床下的聲音——這麼小心幹嘛?他是自己人。”羅亦安繼續解釋說。
薇薇安炙熱地吻著羅亦安,喃喃說:“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忍不住自己……想你。”
羅亦安低低說:“啊,你把自己斗膽了,嗯,這浴盆足夠大。去把帳篷門關好,別讓人打攪我們。”
對於在叢林裡走了一個多月,才走出叢林的人,還有什麼比一個熱水澡更令人心顫——一個美女,一個熱辣辣的美女。
薇薇安赤裸地滑入浴盆,充滿渴望地鑽入羅亦安懷中。羅亦安吻住她,溫柔、探索的吻,彷彿他們之間不曾發生過任何事。彷彿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他重新追求她,深深吻住她,直至兩人的唇舌交纏。他的手溫柔地撫弄她的雙峰,學習地喜歡被碰觸的方式。逗弄她的乳頭,直至它們傲然挺立。而後他的手來到她的小腹、她的雙腿間。他舔了舔指尖後。探入她的女性幽穴,跟著抽出。令她驚喘出聲拱起身子。這聲喘息令羅亦安忍不住慾望,他一陣翻身,引起盆內浪花四濺,隨著一聲低吼,他將君王之劍深埋在那幽泉中,發出舒服之極的一聲嘆息。
薇薇安感覺到羅亦安地深入,卻久久也未見他移動,心中慾望的大火越燃越高,她覺得自己會死於那無盡的性感折磨,但她並沒有催促他,浸溺於那份狂喜中。終於,他開始移動了。噢,一年了,她一直不知道她有多麼飢渴,多麼想念這個。她的身軀渴求著男性地眷顧與愛憐。如大旱逢甘霖,她承受著他的每一個吻,每個碰觸及抽動。她緊攀著他,熱切地愛撫著他,想要帶給羅亦安同樣地歡愉。
最後,他們已不再需要溫柔的碰觸。除了攀向高潮地衝刺力道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薇薇安迷失在這一刻裡,她的身軀浸溺於純粹的愉悅中……
時間過了許久許久,當羅亦安喚起迷醉的薇薇安時,戰場從浴盆轉移到了床上……
是夜,薇薇安滿足的尖叫聲時斷時續,響徹整個營地,讓許多人夜不能寐,輾轉反側。直到劍橋大學的學生忍無可忍,一致要求他們的老師干涉,韋爾斯才派遣他的攝影師制止了這喧鬧的繼續。
“羅先生,我記得,你好像還沒吃過飯”,攝影師站在薇薇安的帳篷口,彬彬有禮地衝帳篷內喊。這時,天已矇矇亮,帳篷內喘息聲,呻吟聲仍響個不停。
“貴族教出來的學生就是這樣有禮貌”,羅亦安嘖嘖嘴,用一個衝刺結束他的低語,引起一聲壓低嗓門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