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不到一百步遠的地方,他斜眼睛冷冷地望著我,他沒有解除武裝,鳴雷依然套在他的右臂上。
雖然他的同胞都認為他是叛徒,可是我的心裡卻知道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向我屈服過,過去沒有,現在也沒有,至於說將來?
他決不會有將來,因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他活著離開我的視線。
接收幾十萬人的投降花了很長的時間,從半夜一直到第二天清早方才全部結束。眼前的這傢伙非常地有耐性,他能象石像一般一動不動地站在我面前立了一整個晚上,甚至連眼皮也沒有眨一下。
結果,很可笑的事情就是,我也陪著他這麼一動不動地站了整個晚上。這幾年來我的性格大變,變得極有耐性,特別能忍,也特別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