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來面對大家:“我想說的就是,像他這樣的人,我白斬刀就是找一個乞丐來用,也絕不用像他這樣的人,第一,工作時間喝酒,第二,從容弟兄再上崗期間玩牌取樂,第三,總把自己當大爺看待。”他猛的轉過臉,怒視穿西服的男子:“你他媽的知不知道,老子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要毀在你這種人的手裡了,你他媽的怎麼幹活的,老子看得起你,才讓你去,你不圖回報,還要翫忽職守,因為你,弟兄們,白白的跟著你送命,你他媽的還有臉回來,我真想問問你,你的臉還要他做什麼?你還有臉活著回來見我,這個店老子給你開的,你真拿老子當你的再生父母了。你別忘了,你做事,老子是給你錢的,媽的!”白斬刀說到這裡,惱羞成怒的將一隻手伸向了坐在他身邊的卷子,卷子心領神會的將一隻7。62m口徑國產五四式手槍,遞到了他的手裡。白斬刀接過手槍轉身就指向了穿衣服的男子,一槍就打在了那男子的頭上,那男子的哀求聲,才頓然而止,摔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這個場面雖然沒有給大家太多的意外,卻還在在心理上加大了無形恐懼的壓力,論證他們早就一直在猜測的一個謎題,就是陳兵這個惱人的事情,已經論證了他們現在面對強勢外敵的情況,卻也更加殘酷的將他們這些人推進了內外夾攻的水深火熱之中。他們只要一個很少不留神,就會面對外在的殺戮和白斬刀內在的懲罰,他們在白斬刀解決陳兵之前,會不會還能幸運的活著,那隻能是一個永遠讓他們祈禱的未知數而已。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的能力,來掌握他們自己的命運了,從融入白斬刀這個組織第一天,他們的命就已經被白斬刀的高薪所收買,他們要把要死,他們每個人都沒有權利去支配,一切都要看白斬刀的眼sè。
槍口的硝煙還沒有散盡,白斬刀惱怒的眼神,望著倒在血泊中的西服男子,臉上閃過一絲很難讓人看得出的愧疚,他這個神情,被壓著此男子進來的馬強看個正著,馬強很平靜的看著白斬刀的臉,並沒有太多奇怪,因為馬強知道白斬刀現在要的只是一個犧牲品,在馬強的眼裡,這個穿西服的男子,根本不應該死,沒有必死的過錯,只是正好作了白斬刀殺雞儆猴的那隻無辜的雞而已。他對這個人有些許的惋惜,但無濟於事。他清楚知道這個餘哥,在大家的心裡還算一個能力很大的人,不論在白貨客源的維護上,還是在擴充套件保護費的領地上,都是一個敢說敢做的人,只是白斬刀在這些前沿陣地上,必須要使用到這樣一個人,所以才一直被白斬刀屈才的使用了很久,也一直沒有得到怎樣的提拔,現在剛剛提拔,就死在了白斬刀的槍下,不能不令人替他感覺到有些惋惜。其實,馬強當然知道,陳兵並沒有將分公司的全部殺死,只是殺死了李翔和泰國殺手阿麗兩個人而已,其他的都是在餘哥打來電話報紙情況後,馬強才按白斬刀的吩咐要他將全部手下殺死,來有意嫁禍到陳兵身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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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運貨的問題】………
白斬刀召集大家所開的這次會議並不大,但是卻是一次很隆重的會議,這次重在復仇和防備的會議,給在座的每個人都在心裡狠狠的敲響了催命的jǐng鍾。分公司已經遭到陳兵殘酷的殺戮,白斬刀此刻委派誰去接手分公司,都是在座每個人心裡最忌諱的。那無疑於自投死路,自尋滅亡。說道不去,卻又是在違抗白斬刀的命令,大家眼望著白斬刀,心裡祈求上蒼,不要讓白斬刀的眼神無故的看向自己,他們可以始終經歷恐懼,但絕不想立刻就去送命。他們的心思白斬刀不是不明白,可自己拼去很多弟兄的生命才得到手的北城,他不會就這樣甘心送人的,他就是不要,也不能讓陳兵心裡感覺到心順。
白斬刀此時,也根本猜不透陳兵的想法,只覺得陳兵在有意的與自己作對,要報復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