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麼。
學長單手摘下我的帽子,說,到了。
我抬頭一看,香格里拉大酒店。我驚訝地說,學長,走錯了哦,我不住在這裡。
學長單手理了理亂蓬蓬有型的頭髮,說,我手傷成這樣,回家肯定會被沒完沒了地嘮叨,這幾天先住這裡。
我點頭,覺得很對不起學長,說,學長,真對不起。
我忽然想起來,學長一直是校網球隊的主將,右手被打上石膏,豈不是能打網球了麼。
於是輕扯學長的衣角,對上他俊朗的眉眼,擔心地說,學長,你手這樣,是不是不能打
球了。
學長嘆氣,無奈的表情,說,何止不能打球,吃飯,
寫作業,脫衣服,洗澡都不行了。
巨大的愧疚感,使我鼓起勇氣扯住他的衣角,甕聲甕氣地說,那,那我幫你。
學長愣了愣,靠近我,
低頭附在耳邊柔聲說,連打手槍也不行了。
我的頭更低了,臉紅的要燒起來,小聲地說,我也幫你。
學長溫熱的舌頭舔著我的耳朵眼,說,我更願意讓你這兩張小嘴來幫我,可以麼。
我幾乎要鑽到地底下了,有些結巴地說,
可,可以,才怪。
57上
進了房間,學長直直地走到落地窗前,彆扭地單手脫下T恤。運動員完美的身材,寬闊結實的肩膀,溝壑鮮明的腹肌,線條優美的後背,健美地讓人看了臉紅心跳,想入非非。
學長甩甩頭髮,忽然把T恤扔到我的頭上,嘴角勾起來,似笑非笑地說,看出神了,傻
子。
我把蒙在頭上的帶學長體味的T恤拿下來,捧在懷裡,若有若無地聞了聞,羞紅了臉,說,沒,沒有。
窗外是燈火輝煌的城市夜景,學長緩緩走來,
像幽雅的天神,無比誘惑的語氣,說,我
身材很棒,是不是,喜歡麼。
我像臣服於天神的奴僕,崇拜地看著他,乖乖地點頭說,喜歡。
學長高大的陰影籠罩住我,他把想後退的我禁錮在懷裡,手執起我的下巴,低沈的聲音說,你在勾引我麼,用這種眼神,這張清純又淫蕩的小臉。
心撲撲的跳,鬼使神差的,舌尖輕舔起他蹭在我下唇的大麼指。
()
他輕笑,就勢把大麼指伸進我的嘴裡攪拌,
蹂躪我的唇舌,
沙啞地說,就你這副想男人
的樣子,才惹來這麼多麻煩。
我含著他的麼指,不清楚地反駁說,才不是呢。
他的食指輕輕地滑過我的眼睛、鼻子、臉頰。漸漸地,英俊的臉逼近,吻就這樣落在我的唇上,像蜻蜓點水一樣掠過,帶著情Se的意味和從未有過的小心翼翼。他壓抑著慾望的聲
音響起,說,可以麼,寶貝。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雙手搭上他的後腰,那裡的面板緊實又彈性,這具完美的身體在我懷裡了,我好高興,原來我這麼懷念陳學長的身體呢。
這樣想著,又一個吻落到我的唇上。這一次是陳學長招牌式的溼吻,軟軟的嘴唇含著我的唇,咂咂出聲,溫柔的力道吸吮我的舌尖,捲走我的津液,調皮的舌尖準確地滑過我口腔
裡每一個敏感的地方,我被吻得暈乎乎的,幾乎忘記呼吸,他的吻,和記憶中一樣,還是那
麼醉人。
舒服的呻吟不可抑制地從喉嚨溜出來,學長的手溫柔又情Se地揉捏我不知何時被剝乾淨的屁股。
這時我忽然想到,輕輕推他的胸脯,蹩開紅得要著火的臉,細細地說,學長,剛才那個東西堵我的嘴,臭臭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