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賈瑞,他還是更希望能給茗煙一個深刻的教訓!
而徐氏見兒子沒有搭腔,便又自說自話道:“那賈瑞也是個不知死的,前幾日二奶奶略施小計,已經讓他吃了些苦頭,不想今兒又找上門糾纏。”
“二奶奶的意思,是乾脆來個狠的,讓他好好長長記性——這不,想起你當初也曾受他牽連,就打算讓你也去出一口惡氣,順帶敲他些好處!”
原來這賈瑞就是原書當中,被王熙鳳整死的色痞親戚。
這一段兒劇情來順記憶頗深,只是卻忘了賈瑞的名字,故此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
好像在原書當中,這廝被整的一病不起之後,還得了面通靈的鏡子來著……
“你到底聽見我說話沒?”
正努力回憶劇情,徐氏因遲遲得不到回應,卻有些惱了,伸手在兒子胳膊上拍了一巴掌,瞪眼問道:“你以為娘是為什麼高興?就為了能教訓那賈瑞?”
“那您的意思是……”
“以二奶奶那好強的脾氣,她能拉下臉來,跟咱們這些下人賠不是嗎?”
這話倒讓來順有些明白了,他若有所思的道:“您是說,她能這樣拐外抹角的表示,我那晚是代人受過,其實就已經算是認錯了?”
“就是這麼個理兒!”
見兒子不等自己挑明,就先悟出了這番道理,徐氏倒比方才還高興些,滿臉欣慰的道:“我的兒果然是開竅了——不過她肯這般解釋,主要還是看在那樁買賣上。”
“你爹且不必說,估摸著等那買賣徹底定下來,少不得要提拔你做個小管事呢!”
她說到這裡,就忍不住喜笑顏開。
但來順卻實在高興不起來,對他這一門心思想要脫籍的人來說,要這小管事又有何用?
說不得,反而是脫籍路上的累贅!
不過看徐氏如此開心,他也不好掃了母親的興致,於是裝作見錢眼開的追問:“娘,別的先不說,我到時候敲他多少銀子合適?”
“這……”
徐氏想了想,道:“聽那意思,收拾賈瑞的另有其人,二奶奶只是讓你跟著打個太平拳,拿些現成的好處——你看他們勒索多少,自個再減一等也就是了。”
這一說,來順也回憶起了原書裡更多的細節,貌似整蠱賈瑞的人當中,就有秦可卿的丈夫賈蓉。
妻子病入膏肓,做丈夫的卻跑來耍這花活兒,當真是伉儷情深的‘典範’。
不過想想焦大那‘扒灰、養小叔子’的言語,賈蓉會對秦可卿如此冷漠,也並非是什麼稀奇事。
話說……
扒灰好理解,養小叔子卻指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