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抬頭白了他一眼,道:“我身子不適,打從下午就在裡間休息。”
嘖
焦順一開始也沒想著要真抓實幹,所以也沒有刻意清場,卻不想平兒感動之下忘了反抗,半推半就遂了他的意。
不過雖然隔牆有耳,焦順卻也並不慌張,伸手環住晴雯纖細的腰肢,嘿笑道:“我和二奶奶早就商量好了,只要南邊兒的生意賺足了銀子,她就把平兒轉給咱們家——到時候我給你們兩個一齊抬姨娘,可好?”
“呸”
晴雯啐了一口,扭腰掙開他的束縛,一面繼續開窗散味兒,一面板著臉道:“誰稀罕!”
焦順卻不慣她這個,當下把臉一板道:“那就等司棋抬了姨娘,你去給她做丫鬟好了!”
“你!”
晴雯圓睜美目猛然轉身,正要與焦順理論,卻又被他圈在懷裡,咬著耳朵戲謔:“逗你玩兒的,你還當真了?你要不急著抬姨娘,等奶奶過了門,咱們就放開了來,到時候母憑子貴,她們自然就都在你後面了……”
這一年多相處下來,他早捏準了晴雯的關竅,知道她耳根處最是敏感不過。
果然這一被噙住,晴雯的身子登時軟了半邊,只勉強嘴硬道:“誰要、誰要、誰要……”
反覆了好幾遍,卻也沒把後面的言語吐出來。
畢竟已經失身於焦順一年多了,她雖對賈寶玉仍無法釋懷,整個身子和大半顆心卻已經成焦順的形狀,對於太姨娘的事情自然不會牴觸。
再加上她素日裡最愛爭強好勝拈酸吃醋,母憑子貴倒也還罷了,若能憑此排在司棋和玉釧前頭……
這一想,非但是身子,連舌頭都軟了。
焦順攬著她狎戲了一陣子,又約定好晚上侍寢的事兒,這才放過了晴雯,施施然去了東廂用飯。
他走之後,晴雯急忙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襟髮髻,然後又對著已經剪短了的指甲出了半日神,最後不知不覺的把手放到了小腹上,初時的落寞也轉做了滿面紅霞。
卻說焦順到了東廂房裡,見邢母已經走了,便下令把飯菜擺到了邢岫煙坐月子的北屋內,說是要與她同甘共苦,多多體會一下坐月子的感覺。
這些小心思小招數,在後世早被眾多舔狗用的貶值了,但放當下卻是無往不利。
饒是邢岫煙再怎麼聰慧,也被他哄的雲裡霧裡死心塌地。
焦順在北屋陪著邢岫煙,一面吃的大汗淋漓,一面卻在琢磨該用個什麼名義請假才好——這可不是在工部,他本身就管著考勤的差事,隨便編個什麼理由就成。
如今在大理寺裡,盯著他一舉一動的可不在少數,早退一會兒去忙皇帝的私活兒,就算有人查問起來也不怕——誰要是刻意糾纏此事,反倒中了他的陷阱。
可在執行皇差的時候請假,若沒個合適的說頭,卻不好向上面交代,更容易落下把柄。
正琢磨呢,就聽邢岫煙問:“東府裡珍大爺染了……染了那種病的事兒,爺可曾聽說了?”
“那種病?”
焦順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幸災樂禍的道:“該!他這整日裡在外面胡搞瞎搞的,沒染上才怪呢!”
等問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這府里人人自危的現狀,心知邢岫煙多半也是怕他去東府裡胡來,於是半是寬慰半是調戲道:“這事兒跟咱們沒幹系,你安心在家養著,等出了月子爺還要再跟你湊一個‘好’字呢。”
好字拆開就是女、子二字,這自然暗指要和邢岫煙再生個兒子。
邢岫煙羞澀一笑,聽出焦順言外之意,她心下也算是踏實了不少。
恰在這時,忽聽客廳裡來旺嚷道:“順哥兒、順哥兒!快出來一下!”
焦順不明所以,示意邢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