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能飛出這麼老遠!”
賈環更是扯著焦順的衣袖連聲道:“哥哥快教我、哥哥快教我!”
於是焦順便現場擺開桌子授課,順帶向眾人科普些初速、動力、升力、阻力之類的知識。
史湘雲和寶琴對此最感興趣,圍著焦順不住問東問西,賈環和賈琮則只想著學會疊紙飛機,以後也好向別人顯擺。
探春在一旁默默觀察了許久,突然對林黛玉嘆道:“我原還擔心焦大哥做不好這工學祭酒,如今才知道是杞人憂天了。”
林黛玉點點頭沒有說話,倒是薛寶釵在一旁接茬道:“更難得的是,外面因隋閣老辭官一事鬧的天翻地覆,多少人都恨不得除他而後快,若換個人只怕早就惶惶不可終日了,偏他竟還有暇為了女兒學這些東西。”
兩人對焦順交口稱讚的同時,寶琴、史湘雲也折出了自己的紙飛機,學著焦順的樣子向湖中放飛。
寶琴的紙飛機距離雖比焦順那隻差了不少,卻也足足飛出四五十米遠。
史湘雲的也不知重心偏了還是怎麼回事,倒繞著綴錦樓盤旋起來,最後一頭扎進了樓下的花叢當中。
史湘雲歡天喜地的下樓撿起來,又再次放飛出去,這次才終於落進了水裡。
有了她們兩個的成功案例,姑娘們也都紛紛下場大顯身手,到最後反倒是賈環和賈琮做的最差,不得不再次求助於焦順,這才得了兩個能飛遠的,但卻又捨不得再往湖裡放飛了。
就這般,直鬧了將近半個時辰,眾人才意猶未盡的下去吃酒。
席間焦順還特意去女賓席上敬了林黛玉、史湘雲、賈探春三人各自一杯,惹的賈寶玉連問緣由。
薛寶釵雖然早就料到,這次焦順道謝多半沒有自己的份,可真到了這時候卻還是忍不住暗暗遺憾,一面期盼著下次自己也能大展拳腳,一面卻又糾結自己這待嫁之身,到底該不該牽扯太深。
待到酒足飯飽之後。
焦順又頭一個起身打了個羅圈揖:“諸位,我只請了半日假,下午還要去衙門裡務工,只怕是要先走一步了。”
說完,又特意交代邢岫煙不必急著回家,或吟詩作賦、或打牌取樂,總要和姐妹們盡興才好。
席間也不知多少人被他這番姿態所惑,暗暗豔羨不已,也不知誰先打的頭,竟就把史湘雲灌的酩酊大醉。
不提綴錦樓內如何。
卻說焦順回家換好官袍,乘著馬車出了榮國府後門,還特意交代車伕,說是自己剛才吃的太撐,千萬緩步慢行不要顛簸。
那車伕壓著車速,緩緩駛到背街路口處,忽見一個帶髮修行的尼姑閃身攔在了車前!
“籲!”
車伕急忙勒住韁繩,正待呵斥那尼姑作死,焦順卻已經挑開車簾探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待看到那尼姑,又故作驚訝的皺眉道:“你是……妙玉身邊的那個丫鬟?”
“正是奴婢!”
靜儀見了焦順,立刻屈膝跪倒在馬車前,以頭搶地哭喊道:“求大人救救我家姑娘吧!”
“這話從何說起?”
焦順從車後跳下來,轉到前面扶起她道:“我昨兒不是應岫煙所請,把那串佛珠給你們了麼?難道那東西竟典當不出去?”
一聽焦順提起佛珠,靜儀的眼淚愈發止不住了,嘴裡卻恨恨道:“邢姑娘心善,卻那知我們身邊就藏著狼心狗肺的人?!我今兒一早原是想先把佛珠壓在當鋪,等日後再贖回來的——誰知那兩個膽大包天的賤婢,竟就見偷了佛珠逃走了!”
焦順一聽這話,就知道那兩個僕婦偷東西之前,並未透露從民信局聽到的訊息,心下不由大定,暗道這一來,倒不用再提防妙玉急著南下確認家事了。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