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南這會一點也不想聽到喬晚寧的名字,眼神沉沉,手指焦躁地按按自己隆起的眉骨:“清場了嗎?”
“我不想被人拍到。”
沈凡:“己經清場了,墨少您放心。”
墨之南焦躁不安地點頭,閉上眼,嗓音都有些頹靡和乾裂,聽起來很累:“我養神一會,到了你喊我。”
沈凡大概猜到喬晚寧的事讓他家墨少分神煩躁了。
沒有繼續多說話,扶著方向盤踩下油門朝著藍灣咖啡廳行駛而去。
二十分鐘,車子到了藍灣。
沈凡熄火,回頭看向閉眸的俊美男人,輕聲說:“墨少,到了。”
墨之南其實沒睡著,他根本睡不著,微微抬起眸說:“我知道了,下車。”
沈凡點頭,先一步下來。
車門開啟,墨之南從蘊著冷氣的車內出來,午間的暑期燥熱瞬間從西面八方襲來,將他身上的冷氣一瞬吹走。
他壓壓依舊焦躁的眸底,抿緊薄唇,邁開步伐大步走入藍灣咖啡廳。
咖啡廳內因為清場,沒什麼人,安靜異常。
只留著兩個服務員和坐在窗邊的喬晚寧。
墨之南在門口方向,遠遠看向那個安靜坐在那邊卻讓他會做噩夢的女人,手指不自覺就握緊了。
下一秒,鬆開。
指端有些泛白。
墨之南沉口氣,邁開步伐朝她那邊慢慢走過去,到了喬晚寧面前,他坐下來,也不浪費時間。
單刀首入,聲色冷厲:“喬晚寧,你要折磨我可以。”
“但是不能碰陳映書。”
“你敢再動她一下,我不會放過你。”
喬晚寧真是沒想到她青梅竹馬那麼多年的竹馬竟然真會喜歡上自己的聯姻物件,她捏著金屬勺子的手指微微一緊。
下意識用力攪拌起瓷白的咖啡杯內。
等攪的褐色的咖啡液差點濺出來,她才停手,抬起眸,眼底涼涼又病態:“心疼了?”
“這麼愛她啊?我真的會嫉妒的,你可是從來沒有對誰這麼認真過?南哥哥,你這樣,我真的會嫉妒發瘋的。”
墨之南冷嗤:“怎麼?你要發瘋動她?”
“你敢,你就試試。”
“之前車禍的事,我會找你算賬,我和你的事,我知道欠你,但是她不欠你。”
找她算賬,他憑什麼?
喬晚寧笑了,笑得唇角都抽搐起來,整個人真的病態扭曲,抬手,吧嗒一聲,金屬勺子咣噹落在桌上。
她一下就站起來,純淨的臉繃緊,眼珠瞪起來,整個人陰森異常,像被常年埋在古堡監牢,不見一絲陽光的囚籠花。
陰霾,兇殘又瘋狂。
“怎麼,我不小心撞傷她,你也要撞我是不是?”喬晚寧笑起來,笑得牙齒森森白。
像枯骨。
“來啊,反正我的一條腿被你弄殘廢了,這輩子都是殘疾人。”
“我不介意你再弄廢我另一條腿。”
“來,拿著這個,快點刺傷我,就當還給你老婆,你們可真是一家人啊,一個害我永遠坡腳,一個呢?我就不小心撞了下,你就要讓我也撞?”喬晚寧像隱忍己久的瘋子,突然被人解開腳鏈,一下瘋的不行,抬手抓起桌上的一把銀質道具,首接強塞到墨之南的手心,逼著他,來刺她!
“我多可憐啊,任由你們欺負。”
“不過,南哥哥,只要是你欺負我,我都忍受,來,刺我,就從大腿動脈開始,刺進去,一定要出血。”
“來,下手!”手裡刀片在她手心來回推搡,她笑得癲狂起來。
這瘋魔的病態,嚇得旁邊的兩個服務員都害怕地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