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群躺在浴室的瓷磚地板上,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原本麻木的心竟泛起一絲波瀾。她緊閉雙眼,淚水從眼角滑落,混入地板上冰冷的水珠中。她的身體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只能像個活死人一般躺在那裡,任由心中的情緒翻湧。
她想起了他們曾經的甜蜜時光,那些歡聲笑語彷彿還在耳邊迴盪。然而現在,那些美好的回憶卻像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地刺入她的心中。她努力想要爬起來,想要逃離這個充滿冷漠和絕望的地方,但她的身體卻像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一般,動彈不得。
張麗群被那兩個保鏢粗魯地拎起,她的身體如同沒有生命的玩偶般在空中搖晃。她雙眼緊閉,淚水早已流乾,只剩下空洞的眼眶和無盡的絕望。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無助地被拖出那個曾經給予她溫暖和歡笑的地方。
保鏢們毫不留情地將她扔在門外,她跌坐在地上,全身溼透,冷風吹過,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抬頭望去,只見秋春炫冷漠的背影在窗前漸漸模糊,彷彿是她心中最後一絲溫暖的火光也被無情地熄滅。
她默默地站起身,顫抖著走向街頭。街上行人匆匆,卻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落魄的女子。她孤獨地走在人群中,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和失落。她知道,從此以後,她再也沒有了那個曾經深愛她的男人,她只能獨自面對這個世界的冷漠和殘酷。
醫院的長廊上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張麗群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她的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彷彿在尋找著那丟失的靈魂。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卻無法驅散她內心的寒冷和絕望。
醫生在她身邊忙碌著,為她處理傷口,但她的眼神卻始終沒有焦距。她感到自己的世界已經崩塌,所有的希望和夢想都在這一刻化為泡影。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張麗群微微抬起頭,看到了那個她曾經深愛的男人——秋春炫。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只是一個冷漠的陌生人。
秋春炫站在門口,目光冷冽地掃過躺在病床上的張麗群。她的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看起來十分虛弱。他的心中沒有一絲波瀾,彷彿這個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沒有任何特殊的意義。
他轉身準備離開,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微弱的咳嗽聲。他停下腳步,微微側過頭,只見張麗群緩緩睜開了眼睛,眼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艱難地張開乾裂的嘴唇,試圖說些什麼,但聲音卻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秋春炫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他不喜歡這種被糾纏的感覺,更不喜歡看到張麗群這副虛弱的模樣。他冷冷地開口:“你沒事就好,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沒有再回頭看一眼。
張麗群緩緩閉上了眼睛,疲憊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漸漸放鬆,陷入了沉睡。在夢中,她回到了那個充滿痛苦和屈辱的日子。
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豪華的大床上,周圍是奢華的裝飾和柔和的燈光。然而,她的身體卻像被烈火灼燒一般疼痛,每一寸肌膚都彷彿被撕裂開來。她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身上佈滿了觸目驚心的紅色印記,那是秋春炫粗暴的愛的證明。
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被囚禁的夜晚。她想要尖叫,想要逃離,但她的喉嚨卻像被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只能無助地躺在那裡,任由秋春炫的暴行繼續下去。
在夢境中,張麗群彷彿再次置身於那個奢華的房間,四周瀰漫著濃郁的香水味和淡淡的菸草氣息,這是秋春炫獨有的氣味。她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體被柔軟的床單包裹著,卻無法掩蓋身上的疼痛。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昏暗的燈光和秋春炫冷漠的背影。他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愈發高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