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那已經失去知覺的雙腿,彷彿在欣賞一件戰利品:“看,這就是你曾經高高在上的代價。現在,你不過是個任人擺佈的廢人。”
時小群的眼中閃過一抹決絕,她咬緊牙關,努力集中精神,試圖調動身體最後一絲力量。她的手指微微顫動,似乎在空氣中劃出了什麼無形的符號。突然,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彷彿有什麼力量正在她體內覺醒。
時小群的身體如同風中的樹葉般劇烈顫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絕望。她的思緒如亂線般糾纏,外公那慈祥的面容、舅舅一家歡樂的笑聲,在這一刻都化作了深深的痛楚和憤怒。
她想起外公那總是掛著微笑的臉龐,那總是為她準備的美味零食,還有他教她寫字時那認真的模樣。她無法接受那個健康、硬朗的老人會突然離世。她的腦海中彷彿迴盪著外公的聲音,那慈祥而溫暖的聲音,此刻卻成了她心中最深的痛。
時小群的眼前漸漸模糊,淚水無聲地滑落,打溼了枕邊。她用盡全身的力氣,試圖掙扎著坐起來,但那癱瘓的雙腿卻如同沉重的枷鎖,將她牢牢地束縛在床上。她只能無助地躺在床上,任由淚水肆意流淌。
時小群的身體在無聲的悲痛中劇烈地顫抖,她的心中翻動著無盡的憤怒和絕望。她試圖掙扎,但那沉重的無力感像是一股無形的鎖鏈,將她緊緊捆綁。她的雙眼緊閉,淚水卻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打溼了枕邊的布料。
她的腦海中,外公慈祥的面容和舅舅一家歡樂的笑聲交織成一幅幅溫馨的畫面,而現在,這些都化作了尖銳的刀,深深地刺入她的心臟。外公,那個總是為她準備零食,教她寫字的老人,怎麼會突然離世?還有舅舅一家,那些她曾經視為親人的人,又怎會背叛她至此?
“譁!”
冰冷刺骨的水流猛地潑向時小群,她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瞳孔中映出的是莫春炫那張扭曲而猙獰的面孔。水流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混合著她的淚水,一同滴落在枕邊。她的身體在冷水的刺激下劇烈顫抖,但那無盡的憤怒與絕望卻如烈火般在心中燃燒。
時小群掙扎著想要抬頭,但沉重的身體卻像是被釘在了床上。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莫春炫轉身離開,那背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愈發冷漠與無情。
姜蘭蘭的笑聲在她耳邊迴盪,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刀,刺入她的心臟。她緊緊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但那心中的怒吼卻如同狂風般肆虐,讓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姜蘭蘭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如同冰冷的寒風,無情地刮過時小群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她站在床邊,雙手環胸,嘴角掛著得意的笑,眼中閃爍著嫉妒的火焰。
“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姜蘭蘭嘲諷地俯視著時小群,“曾經的時家大小姐,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你說,傅三少究竟是看上了你什麼?是這副殘破的身體,還是你那已經失去光彩的雙眼?”
時小群緊緊地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她不願再去看那張曾經熟悉如今卻讓她感到噁心的臉。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傅景炫的模樣,那個總是溫柔地對她笑,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
時小群的心如被重錘擊中,疼痛到幾乎無法呼吸。她眼前浮現出傅景炫那溫柔而堅定的眼神,每一次望向她時都充滿了深情與寵溺。那些曾經溫暖的擁抱、低語的情話,如今都變成了鋒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割在她的心上。
她顫抖著伸出手,彷彿想要抓住什麼,但空氣中只有冰冷的空氣和無盡的絕望。她的手指在空中無力地揮舞,最後無力地垂落在床邊。
姜蘭蘭看到時小群這幅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她湊近了些,聲音裡滿是嘲諷:“怎麼?還想著傅三少會來救你?我告訴你,他現在正忙著和他的新歡甜蜜呢,哪裡還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