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靠近,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說的是真的嗎?”
秋春炫的眼神在月光下變得深邃而複雜,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審視著張麗群那堅定而坦誠的眼神。他的內心在這一刻經歷了微妙的變化,原本的疑慮和不安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他輕輕笑了笑,那笑容中透著一絲狡黠和溫柔,彷彿是在對張麗群說:“我懂了,我相信你。”然後,他轉身走向床邊,輕輕拍了拍柔軟的床墊,示意她躺下。
張麗群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緩緩走到床邊,躺下後輕輕閉上眼睛,心中卻像翻湧的海浪般難以平靜。她感受到秋春炫在她身邊躺下,那熟悉的菸草味和夜晚的涼意混合在一起,讓她感到既安心又有些緊張。
張麗群站在門口,手扶著門框,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她深吸一口氣,準備邁出那一步,離開這個讓她心跳加速卻又充滿疑惑的地方。
程姨聽到她的詢問,從廚房探出頭來,手上還拿著勺子,熱氣嫋嫋地從鍋中升騰。“小姐,您的鞋子應該在客廳的鞋櫃裡,我這就幫您找找。”說著,程姨放下手中的勺子,向鞋櫃走去。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客廳的地板上,形成一片斑駁的光影。程姨彎腰在鞋櫃裡翻找,不時地拿出幾雙鞋子比對。張麗群站在門口,看著程姨忙碌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暖意。
月光如銀,靜靜灑在張麗群身上,她站在樓梯口,顯得有些侷促。客廳的燈光昏暗,只有廚房的方向透出些許光亮,程姨忙碌的身影在窗戶上映出淡淡的輪廓。
張麗群輕步走向廚房,心中卻有些忐忑。她記得自己來時穿的鞋子是一雙白色的帆布鞋,簡單卻舒適。但現在,那雙鞋子似乎與她玩起了捉迷藏,無論她怎麼尋找,都不見蹤影。
程姨見她走來,停下手中的活計,轉身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雙鞋子,正是張麗群的那雙白色帆布鞋。程姨微笑著遞給她:“小姐,您的鞋子在這呢,可能是我之前收拾的時候放錯了地方。”
月光下,秋春炫的身影顯得尤為修長,他身著簡單的家居服,臉上帶著一貫的從容與淡定。然而,此刻他的眼神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他走到客廳的窗邊,目光緊隨著張麗群漸行漸遠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中。
他轉身,看向程姨,眉頭微蹙:“張小姐一個人出去了?”
程姨點點頭,擔憂地說:“是啊,我勸她等天亮再走,或者少爺您送她一程,可她就是不聽。這麼晚了,又是山間公路,真讓人擔心。”
秋春炫沉默了片刻,隨即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我去找她。”
秋春炫匆匆下樓,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他快步走到門口,望著張麗群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他迅速穿上外套,拿起車鑰匙,轉身對程姨說:“我去找她,你不用擔心。”
夜色如墨,山間公路上只有張麗群孤獨的身影。她邊走邊打電話,但似乎沒有叫到車。秋春炫的心一緊,加快了步伐。他走出別墅,月色下的他顯得更加挺拔。他快步走向停在門口的車,開啟車門,發動了引擎。
車燈劃破寂靜的夜,秋春炫駕駛著車,沿著張麗群走的方向駛去。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前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找到她,確保她的安全。
秋春炫走出別墅大門,月光和燈光交織在他的臉上,映照出他冷峻而複雜的神情。他環顧四周,尋找著張麗群的身影,然而夜色如墨,她似乎已融入了這無邊的黑暗之中。
空氣中瀰漫著山間特有的清新與潮溼,夾雜著些許蚊蟲的嗡嗡聲。秋春炫微微皺眉,他不喜歡這種被自然力量包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