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剛產下的娃兒一樣,沒有那些東西,你怎麼……走路?”故意把聲調放長,由著女人自己來決定。
兩拖鞋已經不知道丟到那地方了,淚流面滿的妹紙知道啼沒安好心,可尼瑪的臥個槽啊,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她……她只能讓他們揹著走嗷。
於是,這一段路成的所有處男們最幸福的路了,哪怕山路再陡也險也有男人要搶著過來背妹紙。
妹紙的腳是沒有遭罪,可尼瑪……噗……,她的屁股啊啊啊啊。吐血!不知道被掐了多少,手指頭戳了多少次!
氣憤摔!好幾次都差點戳錯地方鳥!痛得她辛苦淚飆出數把。
更讓她吐血的是,真心發現為讓自己玉腳不受傷,付出的代價已是遠遠高於足傷代價鳥。……揉把被摸到估計都青紅紫腫的臀部,吳熙月是老淚長流……。
她是苦逼了,幾個輪著揹她的男人們是狠狠幸福了吧。一個個現在都跟偷到魚的腥貓似的,窩在一聲,交頭接耳兒不知道在嘰咕些什麼。
啼用寬葉去取些山泉過來,太陽昇在頭頂正是最熱的時候,汗水流得多喝水也要多些。女人的腳太嫩不適合走路,那只是幾步也不行。叢林裡處處都是棘刺倒鉤,石頭鋒利,一不小心就會讓女人的腳受傷。
一群男人們都在讓女人還能受傷,這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
取水的地方其實只有幾米遠,但需要跳過一個小山溝,山溝常年讓泉水滋潤,到處長滿綠綠色苔蘚,男人們跳下去都要小心點已免踩滑,月這種一看就知道沒有受過苦的女人跟著過來鐵定只有被摔的份。
打定注意要照顧好妹紙的啼哪會幹這些可預測到危險的事情呢。
裝在寬葉裡的水是從山溝裡層層傳遞最終才到啼的手上,洗得嫩綠嫩綠的葉子裝著清澈微甜的山泉,看上去都想大口大口喝起來。
“咦?這石頭山裡還有山泉啊。”只站苦逼不能坐的妹紙接過寬葉,嘴角邊彎出道微淺笑容出來,喝了大口,甘而在清冽比礦物質水還要好喝,全部喝完後才道了聲謝。
啼把寬葉遞給別的男人們,才對吳熙月微笑,“過了這座山就是窩頭山,月,你還好吧。”他當然發現族人對女人的小動作了,但不會出話阻止。男人偶爾是需要女人解解來自身體上的衝動才行,只要不做得太過份惹女人生氣,身邊首領的啼還是很開明大方不會隨意斥責族人。
再說了,月似乎也沒有拒絕男人們嘛……。
吳熙月咆哮:老孃敢拒絕嗎?敢拒絕呢?尼瑪身高一米八幾,體重過一百五,臥槽槽槽槽!一巴掌就有蒲扇大小,老孃敢拒絕麼……。一個男人她還可以發發飆嚇愛,尼瑪現在是幾個男人好伐,她發個毛的飆哩。
太陽光光線大,叢林裡是悶熱悶熱,吳熙月甩甩額頭悶出的汗水,撅撅嘴鬱悶道:“有什麼好不好的,不就這樣麼?摸也摸了,老孃虧也虧,難不成還倒摸回來不成?”視線掃了下鋪在她赤足下的厚厚落葉,揩油揩到吐血的吳熙月也很扭曲。尼瑪這群男人是典型事後認錯太度良好型,知道她不能赤足著在石頭上面,很細心捧來很多落葉鋪著讓她站上來。
遠目,姐兒這麼個蛋腚的貨硬讓他們的細心森森感動了抬。
這也是為毛妹紙最終還是忍下來沒有朝摸她屁股的男人們發飆鳥。
“月,女人們是不會拒絕男人對她的親近,你沒有看到納雅非常享受自己魅力所帶來的好處嗎?你瞧她身邊,所有男人都乖乖聽她話呢。”啼有意無意深有所指,隱藏在眉間裡那抹憂色一直沒有散去。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怕是不足已讓月留下來,他得讓所有族人一起努力才行。
不遠處,納雅赤果果不避諱躺在兩個男人身上……,咳,沒有幹別的事情,就是把兩男人當成肉鋪子,然後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