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
“你想什麼呢?不喜歡?”
“啊。”
慕對突然湊到自己身邊的贏澈,微微搖頭:“沒什麼,只是總覺得雲薇在哪裡聽過。”
贏澈道:“想不明白何苦為難自己的腦袋,總有明白的一日,伯父總不會害我們。”
慕勉強笑了笑,算是認同這話,然而她隱約雲薇是一把鑰匙,解開一切秘密的鑰匙。
“皇兄,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魏王著急的催促,“您是有皇子的父親,不理解臣弟這些年的酸楚無奈,快點把他們記在臣弟的名下,臣弟也好早點告慰父皇的英靈。”
皇上微微頷首,“你確定給大郎名清,二郎為淄?”
“臣弟可是翻遍族譜才找出兩個沒有被宗室子弟佔的名字,不似您,只想著意義,不知已經有人……反正三郎的澈如今也是獨一無二的。”
魏王沒有再提逼人改名的事,看向三郎的目光又是驕傲,又是滿滿的慈愛。
他沒有見到皇上此時的目光也格外溫柔慈愛,慕壓低聲音道:“你就似個寶貝疙瘩,他們都很疼愛你,嗯,也許是個龍蛋?!”
贏澈嘴角抽了一下,完美的儒雅笑容有一刻崩裂,可不僅是慕感覺到皇上和魏王的偏愛,祠堂內的宗室子弟誰人覺察不到?
皇上和魏王就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
連他的兩位兄長都嫉妒他得寵了。
大郎贏清面容多一分的陰鬱,不敢去同贏澈說什麼,因為慕就站在贏澈身邊,他尚未完全好轉的傷碰見慕後會更疼。
二郎贏淄風度翩翩,同樣再不滿也沒對三弟惡語相向。
慕在宗室子弟中見到一人,她的同母異父的兄長木瑾,此時他嫉妒得眼睛都紅了,還以為旁人看不出來,相比較三郎的兩個兄長,喜形於色的木瑾異常好懂,他能在承平郡王府活多久?
“最嫉妒你的人竟是他,他叫什麼名來著?”
慕指著木瑾方向,“今日他也入族譜嗎?”
承平郡王主動道:“他不入祖宗族譜,身份卑微,賜贏姓已是抬舉他了,本王就當子嗣收了個義子。”
開國太祖曾經最喜歡收養戰死同袍的兒子,這些義子也都姓賜姓贏,除了在征戰中戰死的義子外,還有幾個義子在建國後依然姓贏,不過卻是不入族譜,亦不是皇族宗室。
木瑾臉色異常難堪,原本他的身份就足夠令周圍宗室子弟詬病,所做所為也讓人很是瞧不上,不是他找到‘親爹’,他早就被皇上處決了。
為保住他的性命,承平郡王付了不小的代價,承平郡王的長子對他和田氏恨多過疼惜,因為他們母子的存在,他承受的嘲笑遠勝過木齊。
畢竟木齊是皇上寵臣,有掌握京畿兵權,有腦子的人都不敢當面嘲諷木齊。
“他是叫贏瑾了?”
慕饒有興致的問道,“能出現在宗祠證明王爺還是很看重他的。”
“出去!”
承平郡王淡淡的說道:“你出去等候,祖宗祠堂內沒有你的位置。”
贏瑾不敢置信望著自己的祖父,因為慕一句話,他被驅逐出祠堂?“我……我是您的孫兒,為何不能在祠堂?”
“因為你是承平郡王府的恥辱!早就說過,本王從未把你當做孫子,老大,你若是不能讓他閉嘴,本王就把你放回生身父母身邊。”
承平郡王說話時一直看著皇上,攏在袖口的手差一點捏碎佛珠,“想做本王嗣子的人不少,本王也不是魏王非要自己的骨血。”
皇上的手搭在承平郡王的肩頭,輕聲道:“他們是否能留在承平郡王府,朕不會過問,朕當日下旨也是無奈。”
贏瑾眼見父親面色不好,滿腹委屈不忿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