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抹苦笑,早已放棄同單純的木夫人溝通,自然也沒興趣再同她多解釋,只是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罕見正色嚴肅說道:
“瑾哥兒的案子,衙門該怎麼判就怎麼判,我是不會過問的,這些年我自問對得住他了,該給他的東西一樣不少,錦衣玉食的供養著他,慣得他無法無天,陷害陳四郎不說,竟還想把我親生女兒扔給江湖草莽糟蹋……”
“你還是懷疑,懷疑瑾哥兒是你的骨血?”
木夫人臉龐變得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大夫不都說過,他是不足月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