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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分太好招了旁人的忌憚,用牢獄之災構陷他。”

“早有古言,文人相輕,我一直不願意相信這句話,陳四郎的遭遇,令我不得不想一個問題,讀書人就不能堂堂正正的比試一較高下?非要用這些下作醃的陷害?”

“程門畏懼陳四郎高中行此毒計,對其他寒門學子亦有壓制,大有順者昌,逆者亡之意。”

柳三郎這句話令皇上皺了皺眉頭。

“讀書為了明辨是非,傳播聖道,做官為教化百姓,為皇上盡忠,倘若讓陷害陳四郎的程門弟子高中,以後誰還信聖人?誰還做他們治下的百姓?”

方才慕的話有如炸響一道驚雷,隨之柳三郎所言好似淬毒的匕首直捅程門學子的心窩,戳破程門偽善。

所有人都震驚了。

不知詳情的學子們義憤填膺,憤慨非常。

而已經入官場的官員和勳貴等人並非震驚程門針對陳四郎,而是震驚看向柳三郎。

即便柳三郎是魏王的兒子,是皇上寵愛的子侄,他也不能不顧官場預設的規矩親自揭穿程澄啊。

柳三郎到底有多恨程澄?

這般意氣之爭,狂妄而為,柳三郎不適合官場,不懂為官之道,不明白和光同塵,以後即便柳是三郎邁入仕途,哪有下屬敢同他靠得太近?

水至清則無魚,誰都做過一些‘壞事’。

二皇子眸子閃過一抹譏諷之色,柳三郎不足為倨,這般性情遲早折在宦海上頭,皇上護他,也護不了他一輩子。

得罪的人太多,就算皇上也要多想想的。

換做尋常人說柳三郎這番話,這輩子都得蹉跎了,終身科舉無望。

慕思忖半晌,不明白本是風光霽月的柳三郎為何變得如此尖銳?這同她聽到的魏王世子傳聞不相符。

魏王世子就不是熱血衝動,慷慨激昂的人。

在柳三郎緩口氣的間隙,慕出聲提醒:“適可而止,就算你想要陳四郎感恩戴德,也不該說那番話,你和陳四郎都是要做官的,你們不是我,我一個小女子獨來獨往,不怕程門的報復。”

“陳四郎知曉你今日說這番話,他不恨你就不錯了,你這是想要他的報答呢,還是不想陳四郎做官?”

慕低沉一笑,玩味般道:“莫非你想直接斷了陳四郎的仕途?哎,拙謹別太狠了啊,他當是帝國精英,治世能臣。”

柳三郎嘴角微抽破壞一身的浩然正氣,“陳四郎不值得我如此。”

慕眨了眨眸子,不值得?

他是為了什麼?

皇上眸光如電,唇邊含笑,扇子有節奏般輕輕敲打手心,紅蓮長公主抿了抿嘴角,悶哼了一聲:“果真隨了魏王,專會討好女孩子!”

皇上敲打扇子時稍稍停頓,很快又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晃扇子了。

程澄臉色鐵青,隨著柳三郎扇動學子們吵鬧,他漸漸平復下來,臉色恢復往日的沉穩儒雅,甚至緩緩閉上眸子,宛若柳三郎微不足道。

不提皇上和太后娘娘,柳三郎鼓動起書生鬧事,朝廷上的大臣都容不下他!

鬧出的風暴越大,對程澄越是有利。

第一百九十一章要求

莫怪皇上曾擔心柳三郎強剛易折。

柳三郎若是不能打磨得更圓滑,這輩子也只能做個混吃等死的宗室紈絝,皇上的寵愛又豈是長久的?

當皇上認為柳三郎不值得自己的寵愛時,便會毫不猶豫把他捨棄了。

“太后娘娘口諭。”

身穿首領太監服飾的人在一眾東廠和錦衣衛簇擁下,騎馬趕到了書院。

居中的人是一個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他頗為年輕,騎在馬上頗有威勢。

“他是最近很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