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田氏不親,就是她們同親生母女一般,我也不會……不會為給孃親報仇傷害慢慢。”
贏澈放下一半的心,本來他就沒擔心田氏那一邊,只是永安侯夫人提起木齊,慕絕不可能不管木齊,“在郡主心裡,你同木叔叔一樣都是分量極重的親人,她放不死啊木叔叔,也放下她的二哥。”
“你知道木叔叔以前是有病的,一直把自己當做永安侯爺的奴才,主子讓做什麼,木叔叔就做什麼,沒有一點的骨氣和自主性,他對令堂做了什麼也是遵從主子的吩咐。”
“三公子以為我會怪木叔叔?”
慕雲嘲諷說道:“還是三公子以為她們說什麼,我就相信什麼?三公子以為我願意把我生母的牌位放到慕家祠堂?”
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頭的劇痛,慕雲指尖冰涼,“我掌握錦衣衛後第一件做的事就是調查我生母的去向,她的確是木叔叔送走的,在我把慢慢當做妹妹時,就已經知道真相。我最恨得不是害我生母伺候永安侯的田氏,也不是把我生母賣去妓院的木叔叔,最恨得是永安侯!”
若是沒有他好色,生母就不會就不會被拽上床。
永安侯夫人就算是把一切推到木齊和田氏身上,慕雲只會恨永安侯,給了他生命,卻不曾關愛過他一分一毫的男人!
贏澈道:“你舅舅當如何?”
“……舅舅自然聽我的。”慕雲言下之意就是能搞定王公公,贏澈這回徹底放心了,“看來我今日請雲二哥來是多此一舉,我以茶代酒,向你賠罪!”
贏澈端起茶杯似喝酒一般,先向慕雲敬了一下,隨後一飲而盡。慕雲手指摩挲著茶杯上的刻花,抬眼大有深意的問道:“瓦剌聖女遇襲的事,你怎麼看?”
“有人想要藉此機會陷害郡主,可是沒有得逞。”
“……陷害?!”
慕雲恍然大悟,嘲弄道:“真虧他們想的出來!”
“雲二哥聽說王公公提過皇上對瓦剌聖女的重視,他也一定告訴你,無論如何都要保住瓦剌聖女的性命,不管真兇是誰,都要把真擒拿下來。”
慕雲點點頭,眸子閃爍,“舅舅還說三公子因瓦剌聖女得罪皇上,被皇上剝離了所有情分,引得皇上厭棄,我知道瓦剌聖女對三公子頗為愛慕,名動京城的那首情詩旁人贊瓦剌聖女文采,猜測她詩詞中描寫的男子是誰,三公子人中龍鳳,自是少不了女孩子的愛慕。三公子捨棄皇上支援,著實令我意外,同我以前認識的三公子大不一樣了。”
“若是沒有遇見郡主,不曾傾心於她,我縱是不喜歡瓦剌聖女,也不會從皇宮決然而去。”
以前贏澈的底線很低,只要對他有好處,他不介意耍盡手段,“雲二哥不要小看他們,倘若郡主被他們引去瓦剌聖女養病之地,錦衣衛見到郡主手持刀劍,你會不會認為一直同瓦剌聖女有仇的郡主是清白的?皇上會不會相信郡主?是否肯繼續維護郡主?朝廷上那些恨不得送瓦剌等諸部錢糧以求盛世太平的大臣會不會攻訐郡主?”
一個個問題丟擲來,慕雲眉頭越皺越緊。
“多虧郡一向冷靜,她避過陷阱,沒有中計,然而我無法保證郡主每一次都能避過他的算計。”
贏澈壓低聲音:“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所有的危險扼殺在初始階段,皇上有皇上的計劃,我們該有我們的謀算,只聽命於皇上,等同於把刀遞到了別人手上。”
慕雲問道:“哪怕握刀的人是皇上?”
何其大逆不道?!
贏澈一直是皇上教養大的,皇上對贏澈什麼樣子,慕雲最是清楚不過,皇上幾乎沒有隱瞞過贏澈任何的隱秘勢力,手把手教導贏澈如何做一個上位者,如何駕駑屬下。
當日慕雲就隱隱覺得皇上對贏澈期望很深,曾經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