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配為帝,可卻是個最好的傀儡,太后一直想要繼續執掌帝國權柄,想來會支援他。”
“姐夫,你又沒有聽我說?難道您還想讓當年的事情重現?我們已經沒有姐姐了,沒人肯再為您不顧性命!”
一直微笑聽著魏焱話語的皇上突然面容肅穆,眼角流露出哀傷之色,魏焱抿了抿嘴唇,“我不是有意讓姐夫難過,只是當年的教訓太過深刻,雖然現在我們佔據主動,萬一……萬一被他和太后得逞,您這些年的功績會被竊取,十幾年的隱忍和謀劃被太后破壞得一乾二淨,您該知道太后老婦最是反對變革。”
皇上背在背後的手慢慢握緊拳頭。
“還有澈兒,沒有我們支援和保護,澈兒未必能鬥得過他們,縱是澈兒擁有了很多,他真能抗衡皇帝?皇上下令賜死他,他能不奉詔?只要魏王……太后同魏王說一說,魏王還能似現在對待澈兒?姐夫,您給澈兒東西和勢力,澈兒未必用得了,也未必守得住。”
哪怕魏焱知道贏澈的實力很強,已經不是輕易可撼動,此時也要用澈兒的安危影響皇上,逼皇上做出決斷!
噗通,魏焱跪下來,跪爬兩步一把抱住皇上的大腿,揚起頭懇求,兩行清淚在臉頰上流淌,“姐夫,我答應過姐姐一定要護姐夫平安。您讓我做什麼都行,即便您交代那些,我根本不明白,但我也照你吩咐做了,姐夫的志向不該只交給澈兒,您忍心澈兒步履艱難?您忍心那群小人把您在意的帝國和民族引向深淵?”
“姐夫,您不能再放縱太后和那人了,是他們欠您的!”
第六百四十七章 繼續
“阿焱想讓朕怎麼做?”
皇上愛憐般輕撫魏焱的髮髻,一如當初,魏焱比皇上要小几歲,若說皇上的第一個徒弟其實就是魏焱,他也曾答應過魏焱的姐姐照顧魏焱一輩子。
“難道讓朕跑到太后面前,痛說是她對不住朕?她因為內疚而無視他們,轉而權力支援朕?不說她會不會這麼做……”
皇上停頓片刻,唇邊的嘲諷越發濃了:
“朕不會去說這些,當年既是她捨棄了朕,朕亦不會懇求她的疼愛和維護,對一個在後宮中從奴婢做到太后的女人,阿焱覺得她還有善心?當年她收養魏王,照拂姐妹唯一的兒子,贏得滿後宮的稱讚,先帝都贊她有一顆美好的心靈,誰知道魏王生母的死,有一大半要的原因要落在她身上,她撫養魏王也不是因為塑膠花一般的姐妹情,而是她怕體弱多病的兒子突然暴斃,她已經再也生不出皇子了,魏王在她身邊長大,等同於她多了一個兒子。”
“當魏王比她所出的皇子更得先帝喜愛時,先帝動了易儲的心思時,她又是怎麼做的?魏王被她弄去邊關,差一點死在疆場上,她在先帝面前表現得如同一個最好的母親,可句句恨不得摧毀魏王的自信,讓先帝以為魏王不堪造就。”
“阿焱,我甚至懷疑先帝突然駕崩的原因少不了她的手筆,若沒有先帝,她還是一個餵馬的宮女,連對給予她一切榮華富貴的先帝,她都能下得去手,她還在意母子之情麼?我們不是早就明白她為富貴可以犧牲一切。”
皇上拽起自己腿邊的魏焱,笑道:“你不要太小看澈兒,他啊,比朕和阿焱都要強,甚至他比朕更心狠,更適合坐在皇位上,朕終究只是一個……一個世外之人,學了十幾年也難改一些本能,可澈兒不一樣,他從小就明白權力的重要,皇家的無情冷血深深刻在他骨子裡,倘若他不曾遇見,朕覺得他會是古往今來第一……第一個聖主。”
“聖主?”魏焱反問道,“您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贏澈那樣子完全不似聖主,文雅有餘,霸氣不足,聖主怎麼也當是似始皇漢武一般的帝王。
皇上笑容越發深不可測,“你呀也是被澈兒外表所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