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府的公子不會梳頭也正常,畢竟三公子身邊少不了人侍奉,他們自動忽略贏澈是在宛城長大的。
慕看了眼放在一旁的簪子,又見孤傲的贏澈露出一抹受氣的神色,便不由得想著哄一鬨他,還沒正式進入考場,贏澈前前後後被多少人算計?
他寧可陷入重圍,還不是為了那句狀元為聘?
慕本就是對自己人極好,又是護短的,尤其是對贏澈,從初見到現在就沒狠心過,總會順著他,寵著文雅溫柔卻是孤傲的少年。
“你們來繼續給舉人考生檢查,我去侍奉咱們的三公子。”
“是。”
慕身後竄出幾個同差役繼續為舉人搜身,走到贏澈身邊,慕再次撫上烏黑的髮絲,“你到是會指使人,不過我會的髮髻不多。”
“哎。”慕揉了揉自己的頭皮,贏澈手中有幾根被她生生拽下來的頭髮,惱怒道:“你做什麼?”
贏澈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根紅繩,把摺好的頭髮用紅繩捆好,好似一把小掃帚,最後把紅繩記在自己脖子上,揚起笑臉:“辟邪!”
慕哭笑不得,狠狠在他額頭敲了一記,順手給贏澈盤上髮髻,將玉簪插上,“行了,你還是要小心的,裡面少不了為難你。”
“我早有準備。”贏澈的手蓋住垂在鎖骨上的頭髮,“你和我同在,我豈會讓他們如願?”
莫名慕臉龐微紅,有幾分羞澀有幾分埋怨,輕聲說:“我也會進去貢院,其實你不用頭髮……”
贏澈站起身重新披上外袍,拎著箱籠道:“你送我進去吧。”
把一個得寸進尺演繹到極致,慕理所當然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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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四章 臭臭的
贏澈提著箱籠,慕自覺幫他提燈籠,兩人並肩走進貢院,留下身後等著搜身的眾多舉人,這是怎麼回事?
人群中有人神色黯然,有幾人迷茫無措,亦有幾人悄悄湊在一起小聲嘀咕了幾句,只是隱隱綽綽聽到:“公子爺的安排就這麼放棄了?”
“不放棄又能怎辦?那可是……可是公子爺心尖上的人。”
“真是?!”
“噓,你想惹怒公子爺,可別拉上我。”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先去找墨寒問清楚,有那位在,公子爺的計劃就算落空,公子爺也得忍著。”
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從舉人考生中消失了幾個人,因為都考生搜身,倒也沒過多的人注意到消失的人都彙集一處僻靜之處,常年跟著贏澈的書童墨寒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冷汗,“看著吧,咱們先看著。”
不知此時贏澈心裡是如何想的,墨寒只想問候一句,操!
可郡主是為公子爺好啊,不過郡主是不是太不相信公子爺了?
公子爺絕對是自作自受,明明有經天緯地之才,敢於算計天下,偏偏在郡主面前溫潤如玉,不曾展現崢嶸,以郡主對公子爺的維護,哪會袖手旁觀公子爺被欺負了去?
活該?!
皇上笑呵呵吐出兩個字,“活該!”
雖然他不清楚贏澈的安排,但從頭看到尾,皇上心情極好,旁人破壞贏澈計劃,他會生氣,慕顯然不在此列,“走,咱們也進貢院。”
木齊這一早晨被連番波折弄得身心俱疲,精神恍惚,生贏澈的氣,更生那些算計贏澈的文臣氣,口口聲聲說公平公正,張口閉口孔孟之道,結果他們還不是為私慾陷害贏澈?
說什麼魏王兒子不該搶佔官職,皇室子弟就該禮讓寒門學子?
完全是扯淡!
他們難道想把所有皇室子弟當做豬養?
木齊暗暗發誓有機會一定要在皇上面前狠狠告這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