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卻也不暖和。」
秦琬撇了撇嘴,不屑道:「一個心狠手辣,卻將全天下的人都當成傻瓜;一個膽小如鼠,完全靠不住;剩下的那個,即便沒廢,也相去不遠,何足為懼?」
裴熙聽後,上上下下打量了秦琬好一會兒,秦琬也沒絲毫不自在的意思,大大方方地讓他看。
長久的靜默之後,裴熙大笑起來:「不錯,有志氣!」
知曉這傢伙已經瞧出了自己的野心,非但沒反對,還很樂意幫忙,只不過……他這奇怪的表情:「怎麼?何事如此好笑?」
「我笑我娘,眼光侷限在內宅,與婆婆鬥,與妯娌鬥,使女婆子,侄女外甥女,就連兒媳婦都要牢牢鉗制在手心,實在是累得慌。唯有這一次,她彎彎繞繞的心思或許起了作用,壓對了寶。」
裴熙討厭功利的關切,對他來說,直來直去永遠比藏著掖著更有效。偏偏他家裡的人不明白這點,故他對家人,泰半就事論事,頂多留一兩分情面。就好比現在,秦琬望著裴熙,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說,阿耶可是用晉王爵換了你,你不思報答就也罷了,還打算吃阿耶的,住阿耶的,用阿耶的,順便將我勾住,為你爭風吃醋?」
「前三條也就罷了,最後一條……」裴熙嗤笑道,「後宅婦人,也就這點本事了,你現在這樣就好,切莫要學她們,將心思太多地放在後院上。王妃精明能幹,大王又一心偏她,有她在,其餘人就掀不起什麼風浪!」
很顯然,裴熙回京,他的父親便想讓羅氏也回來,小夫妻好多生幾個孩子。但羅氏在洛陽已仗著自己是太夫人侄孫女的身份,與嫂子打擂臺,明明是裴熙過繼給兄長的兒子,卻放在太夫人身邊,由羅氏照料。面對長子和媳婦一封封的訴苦信,張夫人豈能不將本來就不合心意的小兒媳婦厭惡到骨子裡?偏生本朝重髮妻,羅氏休不得,張氏思來想去,竟妄想裴熙與秦琬有點什麼,借縣主之力來壓兒媳婦,才藉故縱了兒子走。這等心思,真真上不了檯面,虧得裴熙清風朗月,秦琬寬容豁達,才能將此事做為笑談。對裴熙的說法,秦琬自是極為贊同,她本就打算插手政務,得到亦師亦兄的摯友支援,喜不自勝,笑道:「既是如此,我就拿你練手啦,代王府東卜祭酒的位置,你覺得如何?」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